也不敢動你。”
羽蓁委屈地哽咽著:“可是,你要是不在該怎麼辦啊?”
凌墨瞳那張素來冷酷至極的臉上漾上一絲溫暖的笑,他的語聲也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別哭了,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我會保護你的,你放心,我不會放過魏亭嚴的,我會讓他付出代價。”他的手指發出“嘎巴嘎巴”的骨節響聲。
羽蓁在凌墨瞳的懷裡伏著,聽了鬼面修羅的話,不知為什麼,心裡湧上一股淡淡的感動和欣喜,她的俏臉紅的好像熟透的石榴一樣。
他的懷抱也是如此的溫暖,讓她捨不得離開。
突然,凌墨瞳懷裡一陣淡淡的幽香鑽入羽蓁的鼻孔,她認真的聞了聞,不錯,這種香味本來應該是一個女人身上的,淡雅、清幽。她突然想起魏亭嚴的那句話:那鬼面修羅此刻正跟我送給他的大美人兒風流快活呢!
不錯,是真的,至少,鬼面修羅剛才把那個大美人兒緊緊地摟抱在懷裡。
想到這裡,羽蓁“騰”地抬起了頭,使勁地盯著凌墨瞳的眼睛,嘴巴撅得好像可以掛一把大茶壺。
凌墨瞳一愣:“你這是怎麼了?”
羽蓁控訴著:“你是不是剛才摟抱著一個大美人兒?你剛才是不是和一個大美人兒肌膚相親?你剛才是不是和大美人兒風流快活來著?”
她地嘴裡全是酸水。酸得自己都要嘔吐出來了。為什麼自己總是碰上這樣地男人?難道上天就不能給自己掉下來一個專一點兒地情聖嗎?
她把被單緊緊地裹在自己地身上。趕緊從凌墨瞳地懷裡掙脫出來:“我才不要你抱著!”
哼。這個懷抱抱過別地美人兒。自己一想就噁心。
凌墨瞳那雙墨綠地雙眸審視著羽蓁那臉上氣憤憤地樣子。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他伸手想摸了摸羽蓁地肩膀。卻被羽蓁趕緊躲開。他也不解釋。一扭頭看見了放在床頭櫃子上那碗剩下地粥。
不看還好。一看。凌墨瞳氣不打一處來。他指著那隻玉碗大聲對羽蓁說:“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你是不是一頭豬啊?給你什麼都吃。上輩子是不是餓死地啊?我看你早晚被毒死。要不是吃了迷藥。以你地力量還對付不了一個魏亭嚴?”
羽蓁不服氣地挺著自己地小腦袋:吃有什麼錯。我就是愛吃點東西。要被你這麼大聲吼啊?要不是你和那狗東西混在一起。我怎麼會有機會被佔便宜?
再說魏亭嚴狼狽地逃回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實在是對鬼面修羅手中的那柄“月神之華”忌憚不已。
當然,更為忌憚的是,鬼面修羅凌墨瞳本身的暴虐的本性。
本來以為自己千挑萬選的美人兒玉玲瓏能迷惑鬼面修羅,而自己也就如願以償地將藍羽蓁據為己有,可是,沒想到,這個鬼面修羅連碰都沒碰那玉玲瓏,而且還差點破了那玉玲瓏的相,雖然是傷口傷在她的胸前肌膚上。但是說不定會留下十分難看的傷疤。
倒不是說魏亭嚴多麼心疼那個玉玲瓏,而是他很奇怪,這個鬼面修羅難道不食人間煙火?還是真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抑或是,自己挑選的這個玉玲瓏還是入不了鬼面修羅的眼?
不過,自己作為鬼面修羅的僱傭東家,卻成天受他的氣,真是讓人忍不下去了,這個鬼面修羅真是太囂張了,一定要想辦法教訓他,必要的時候殺了他,出色的殺手嘛,有錢還怕找不到?
以自己的個性,真是不能再忍了。
這件事,要慢慢計劃才行,可不能讓老父親知道了,他肯定是不同意的。
擺平了鬼面修羅,那姓藍的小丫頭還不是自己的?
想到這裡,魏亭嚴的臉上露出一絲奸詐和得意的微笑。
羽蓁照樣還每天去“福記”麻辣燙打理生意,而鬼面修羅也仍然乖乖地做他的“極品店小二”。
這天,還沒到店門口,就見幾個人圍在門口。羽蓁好奇地擠了進去。
原來是幾個人圍著一個小孩子正在用力踢打,那個可憐的小孩子抱著腦袋在地上翻滾,洛老伯在旁邊怎麼勸都勸不住。
羽蓁趕緊撥開人群,用自己的身體護住那個小孩子,大聲說:“你們幾個大人幹嘛要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啊?”
那幾個人見是“福記”的大掌櫃藍姑娘,也只好停住手,對羽蓁說:“藍姑娘,這個小孩整天到我們那裡偷包子、饅頭,好幾次了,這次抓住了他,要不狠狠教訓教訓,他還要繼續偷!”
“哦?”羽蓁仔細打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