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神嗎?怎麼身體這麼虛弱?”羽蓁一邊給鬼面修羅倒水,一邊奇怪地問。
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吸取了我的力量,我怎麼能到這種田地?鬼面修羅說不出話來,只是粗粗地喘著氣。
“既然身體這麼虛弱,還想當採花賊?也好,給你個教訓,以後可不能這麼做。”羽蓁仍然很不識好歹地說。
面修羅咬牙切齒,你這個小混蛋,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你過來。”他衝羽蓁招手。
“什麼事?”羽蓁端著水杯走到他的眼前。
“你這個死丫頭!我要殺了你!”鬼面修羅突然發起狂來,他一把抓住羽蓁的小細脖子,張開長有尖利指甲的雙手,想用力掐死她。
“喘不過氣來了,你,放手!”羽蓁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她拼命地用手去拉鬼面修羅的雙手,纖手一拂,鬼面修羅手上那尖利的指甲紛紛脫落,本來強有力的雙手也變得沒有力氣。
鬼面修羅默默地鬆開自己的雙手,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手,默不作聲。
羽蓁跳開,大口地喘著氣:“你真是不知好人心,你那樣對我,我還好心幫你,反倒遭你恩將仇報。”她氣憤地指責著。
鬼面修羅默默地低下頭。堂堂一個地獄修羅神君落到這種田地。還是死了地好。或者有沒有地洞可以藏起來?
善良地羽蓁看見鬼面修羅難過地樣子。伸了伸舌頭走過來:“我也不是故意地。誰叫你先對我動粗地?我也就是正當防衛。算了。我原諒你好了。你教我。怎麼把你地手恢復原狀?”
鬼面修羅搖搖頭:“算了。不必了。”他地心裡比吃了黃連還要苦。自己為什麼要惹上這個丫頭?
一夜無話。倆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直到天明。
第二日早上
輕輕地叩門聲驚醒了困得不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地羽蓁。抬眼看。鬼面修羅仍然緊閉雙目調戲吐納。她趕緊去開啟房門。
還是魏亭嚴帶著僕人前來送菜餚,看見羽蓁前來開門,不禁多多打量了她幾眼,這個小姑娘這幾日越發出落的美麗迷人、容光煥發。一雙翦水秋眸好像會說話一樣,真是讓人心動不已。再瞧瞧鬼面修羅,原來的他雖然是帶著面具,但是那渾身的氣勢簡直壓迫死人,站在他身邊總覺得自己矮半截兒,如今,摘下面具,露出那張俊俏非凡的臉孔,倒顯得氣勢沒那麼壓迫了,而且現在面孔好蒼白,好像生了大病一樣。
這樣想著,魏亭嚴渾身一激靈,難不成,這鬼面修羅將這嬌滴滴的小美人兒留在自己身邊,晚上也留宿房中,倆人……。由於美人兒太誘人,所以鬼面修羅夜夜奮戰,身體極度疲倦導致陽氣不足,所以身體才顯得比較虛弱?
總之,魏亭嚴的腦子裡“刷刷”地閃過很多不健康鏡頭,這樣想著,他自然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故作關切地說:“修羅這幾日身體是不是有恙?還是太過勞累?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羽蓁當然不知道魏亭嚴在想什麼,她一邊接過菜餚,一邊介面:“好啊好啊,麻煩請個大夫……。”
還沒等她說完,鬼面修羅冷冷地說:“不需要!”
魏亭嚴還想說什麼,鬼面修羅繼續說:“出去吧,我要休息!”
魏亭嚴趕緊乖乖地閉上了嘴巴,退了出去,這位帥得慘絕人寰的修羅神君脾氣也暴烈得慘絕人寰,他可不想做鬼面修羅的刀下鬼,自己年輕的生命如此豐富多彩,怎麼捨得放棄?
羽蓁關上房門,哼,身體都虛弱成這個樣子了,還是這麼盛氣凌人的樣子,雖然魏亭嚴也不是啥好東西,但是他的提議還是不錯的嘛!
應該找個大夫給瞧瞧或者吃點藥調養調養。
“喂,我說,你先吃點飯吧?”羽蓁輕聲說。
“不吃!”耳邊傳來鬼面修羅冷冷地聲音,好吧,不吃不吃,不吃就餓死你好了。
羽蓁自己在那裡飽餐美食,直到撐的肚子鼓鼓的才住嘴。
她晃到鬼面修羅的面前,發現鬼面修羅的俊臉慘白,一滴滴冷汗從頭上滾落下來,額?難道真的病了?
羽蓁把自己的小手放在鬼面修羅的額頭上,果然,滾燙滾燙的。鬼面修羅把自己的腦袋從她的手裡掙脫出來,不滿地說:“幹什麼?”
“我說,你好像真的感冒了,我讓魏亭嚴去叫個大夫去吧!”羽蓁真誠地說。
“哼,我沒有生病,再說我是神,你們凡人的醫術怎麼來診斷我?不要打擾我了。”鬼面修羅不耐煩地說。
不行,他要是死了,那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