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數面,但夏錦對晉王此人的看法便是,此人無利不起早,對他沒有好處的事他不會做。
小木搖搖頭,“暫時還不知道,所以才要特意告訴你一聲,此事你可要多防著一點!以晉王和太后的性子只怕還有後手,若是太后再招你進宮,可要多防著一點!”
他也搞不清楚晉王這是什麼意思,暫時他也看不出來這事會給晉王帶來什麼好處。
夏錦點點頭,她也有預感太后會再找她的。
然而在太后沒找上她之前,宮裡的另外一位主子卻先一步找上了她,此乃後話暫且不提。
先說說安王府中,自那一日安王進宮逼太后賜藥,已經過去有五日之久,安王這喉部的傷也已差不多痊癒了。
只是脖子上仍有一些淤痕呈暗紫色清晰可見,也時刻提醒著那日的一場驚心動魄的刺殺。
安王府主院的花廳之中,郎中被人引入花廳便見安王獨座在輪椅之上,伺候在左右的人換成了一個膚色黝黑的年青人,想是秦川傷勢未愈不能近前伺候。
第197章 惡治安王
郎中依規矩給安王見禮,卻被安王揮手阻止,道,“神醫不必多禮,本王叫神醫過來就是想問問本王這腿疾,何時方可醫治?”
“請容在下給王爺請脈!”郎中說著便從懷中取出一團紅絲線,讓那年青人將絲線縛在安王的左腕之上,開始懸絲診脈起來。
過了半晌郎中才慢慢收了絲線,點點頭道,“王爺身體已無大礙,續筋接脈之事到是隨時可行,王爺且容在下準備準備,明日午後為王爺續筋。
只是王爺這筋脈堵塞數年,最好能有位內力高深之人從旁協助,在在下指點之下為王爺推血過宮,理順血脈,再加上在下以銀針左之,這樣更能事半功倍達到奇效。”
安王聞言面有難色,本來這秦川到是最好不過的人遠,可惜
“王爺,在下到覺得秦管事內力精純,有他相助確是最好不過的,只可惜秦管事有傷在身,近日實不宜再行操勞!”郎中此話一出,安王臉色更顯難看。
不由得想到那日刺殺之事,若不是秦川捨身相護,自己只怕早死在那紫衣人之手,想到此事安王臉上盡顯肅殺之意,原以為拿了神藥治好了雙腿,就可以就此離開京城這個事非這地,從此生死不復相見,沒想到那老太婆盡狠得下心來對自己下殺手。
那日紫衣人沒能將自己斬殺,近兩日夜裡,王府中也頻頻有刺客闖入,看來她是狠下心非要將自己滅口不可了,既然如此就算是為自己的小命著想他也不能就此罷手。
若是真讓晉王登基當了皇帝,只怕到時她第一個要滅的就是自己?
“神醫先去準備吧,至於其他的本王自會想辦法!”揮手站郎中退下,安王又陷入凝眉沉思之中。
郎中應聲退下,但卻沒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揹著藥箱去了秦管事房裡。
秦川的傷大多在背部,從那日被送回王府,這幾日都只能在床上趴著了,看神醫進門秦川抬頭笑著與他招呼,“神醫來了!”
剛想爬起來見禮,卻又因牽動傷口痛得齜牙咧嘴,郎中忙上前制止他的舉動,“秦管事還請勿動,你這傷口才剛剛開始癒合要是再掙開了,想好可就難了!”
郎中放下藥箱在床邊坐下,先給他請了脈,又細細檢視了他的傷口,見傷口處也只是微微滲血這才放下心來,取出藥箱中隨身挾帶的一瓶燒酒,浸溼棉布為他清理了血汙,才給他重新上了藥。
這天氣越發的炎熱,郎中也只是剪了幾層紗布給他貼在傷口之上,然後用棉布裹緊,每日勤換幾次藥,就怕他這傷口發炎、腐爛,到那時可就神仙難救了。
換好藥,郎中邊收拾藥箱,邊不甚在意得道,“秦管事好好休息吧,小心些別再把傷口崩裂了,晚些我還要準備明日為王爺接筋續脈的事就不過來了,晚上便讓雨再來給你換次藥!”
說著跨上藥箱就要出去,卻被趴在床上的人給叫住,“神醫等等,敢問神醫明日為王爺醫腿有幾分把握?”
“若是有秦管事相助,便有十分的把握,若是換成他人在下也說不準了!”郎中嘆息一聲重新放下醫箱又在床沿坐下,把剛剛與安王說過的話又與秦川再說了一遍。
見秦川也是眉頭深鎖,一副深思的模樣,郎中也不打攪他,徑自離開回到自己的居處去了。
郎中才離開不久秦川便強撐著身子穿衣下床,硬撐著走到安王的院子,此時安王也是一臉愁思,混然不覺有人進來。
“屬下見過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