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間接承認了老掌櫃的猜想。
“這我在這京中開酒樓也有二十餘年,這生意場上自有一些關係,而這開酒樓的本身這靠的便是耳聰目明,自訊息一途自然也是十分靈通的。
自從小姐前兩日聽到這對面酒樓的後臺是那華太師,仍面不改色想要買這酒樓時,我便知道小姐不是一般人,後來託人一打聽才知道那日與小姐一同前來的便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新晉的榮威將軍。
我想有將軍給小姐做靠山小姐必不怕那華太師的人才對,這才想著或許小姐便是這酒樓新東家的最好人選,而且小姐收了黎青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青兒跟在我身邊十幾年,就是我在商場上的一些人際關係他也一清二楚,京中達官貴人他也基本清楚,雖不敢說小姐定能用到這些,但是小姐初到京城若是想打聽個什麼訊息這青兒都是很好的人選。”
“好,既然老掌櫃直言不諱,這收下黎青之事也不是不可行!”夏錦這話也說得明白,要讓她收下也不是不行,只是她也有條件便是了。
“不知小姐有什麼條件可儘管提。”老掌櫃也不是傻的,自能聽出她的言外之意。
“老掌櫃也知我是初到京城,這京城之中可謂人生地不熟,說句不好聽的,這害人之心本沒有,但這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黎青跟在您老身邊十多年,必是忠於你的,若是我讓他留下來若是他有一天做出背主之事,只怕會得不償失,若是他想留下來,便於我簽下一份賣身契,好教我安心。
當然我也不是針對他一人,我夏錦用人從不用外人,所有能進我夏家鋪子做事的必是簽下賣身契的,而我也不打算為誰壞了這規矩。
不瞞老掌櫃就算你那酒樓不賣於我也沒關係,這條街上我還有幾間鋪面,就算開個酒樓還綽綽有餘,雖說這街上如今還不算如何繁華,但相信以您老的眼光也能看得出變化,假以時日誰又能保證會輸於您那裡呢?”
夏錦的話讓老掌櫃心驚,她說的對,這條芙蓉街他也是知道的,十鋪九虧所以年前這街上的店鋪便紛紛轉了出去,只是短短數月時間這條街繁榮可見一斑,假以時日就算超過自家店鋪所在的太華街呢。
老掌櫃一臉為難的看著夏錦,這黎青雖是孤兒,但他從來也沒想過要讓他入奴籍啊,不說其它單這入了奴籍便是低人一等,若是買斷終身那便是子女也是世代為奴的,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替他做這個主啊!
到不是夏錦不盡人情,而是若想能得她的信任,能讓她重用的只人自己人,而就像老掌櫃說的這黎青有他的價值,夏錦可不想浪費如此好的資源不能用。
“老掌櫃放心,我夏家就算買斷終身之人,也是僅限與本人,以後他的妻兒仍是自由之人,不會成為夏家家生之奴,若是他做得好就算以後發還了賣身契也是有可能的!”
夏錦這待遇對買斷終身的人可算是相當優厚了,老掌櫃聽了也是一臉的心動。
不待老掌櫃為難,一直站在老掌櫃身後的小夥計開了口,“掌櫃不必為難,我願賣身於夏小姐為奴,一心效忠小姐!”
“罷、罷!”既然黎青自己願意自己再多說什麼也無益。
老掌櫃最終與夏錦商量以一萬兩的價格盤下那一間酒樓,而黎青也以二十兩紋銀自賣自身。
夏錦與二人簽下契約,交換了房契、地契,當場便結算了所有銀兩,更對老掌櫃許下承諾,若是黎青二十年內不曾做過背主之事,便允他二十年後自贖其身。
老掌櫃一臉感恩戴德的謝過夏錦,與黎青交待一翻便告辭離開,夏錦把黎青交給沈慕之讓他安排便轉身回了繡樓,她下午還要去酒樓裡看看,可有需要改造的地方,這要把酒樓開起來還有一翻工作要準備的。
酒樓開業到是十分順利,有夏錦這個時不時蹦出的現在營銷方法,再加上夏長鳴以宴請同僚為藉口為她拉來不少客人,這酒樓的生意卻也是客似雲來。
許是這多數人都喜歡圖個新鮮,這連日裡對面的怡春樓與之相比到是真的顯得有點門庭冷落了。
而自那日夏錦收了黎青後便讓沈慕之把她的規矩都對他說了一遍,夏錦想著他本來就對這酒樓裡的事比較熟,便又打發他回酒樓當夥計去了。
黎青見著這狀況幹活是更加賣力了,夏家才送過來的一些小夥計他也儘量照拂著,多有提點,夏錦瞧著十分滿意,問過他知道昔年也跟老掌櫃身邊習過幾個字,會記點賬,便破格提了他做這酒樓的掌櫃的。
黎青也沒想到,這才跟了小姐沒兩天小姐便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