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啦那拉氏的臉更顯蒼白,有些言不由衷。
清月淡漠的起身離開,不曾看過剩下的侍妾們一眼,包括年若嫣在內。
沒有了清月在此,福晉屋內的眾人很快散去,唯有李氏心中不爽。
雲落與玉沉扶著年若嫣進了自己院子,雲落歡快的笑道:“庶福晉,看來傳聞不過如此,你看,今天爺都沒有陪郭絡羅側福晉去主院呢!”
年若嫣輕輕鬆了口氣,看來在王爺的心中,清月也不過如此。
“行了,你小聲點,小心落入她人耳傳了出去。”
雲落不依的掃了眼四周:“哼,誰有那膽子敢去告密,您啊,就是太好心,別人院子裡的奴才都是公中發月例銀子,您私下裡還多給她們一份,若是她們連這點福都不珍惜,依奴婢看沒有留下的必要。”
一雙嬌眸裡陰沉沉的掃過那些暗處的人,警告她們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庶福晉,依奴婢看,郭絡羅側福晉到是有所長進。”玉沉疑惑,那位清月格格不是一直不喜歡後院之事嗎?
雲落對玉沉的話深以為然:“可不是,奴婢瞧著她就是個有手段的狠角色,今天李氏可是沒有佔到半點便宜。”
年若嫣若有所思的看向東邊,清月的掬月院在府裡的最東邊,離主院是最遠的,同是也是府裡除了主院外最大的一個院子。
玉沉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庶福晉,依奴婢看,有些事只不過是做給參領府看的,那個院子離前院書房可是最遠。”
“是嗎?”年若嫣依然不放心,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遺漏了。
雲落為了寬她的心連忙安慰:“可不是,庶福晉,二老爺不是寫信來了嗎?庶福晉只管安心就好,那個位置也不是誰能坐得穩的。”
年若嫣一大早起來累得快不行了,面上懨懨的回應:“咳,希望哥哥能順順利利把事辦好就成!”
一群人進入房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