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二師兄了,藥王谷並沒有這個。”秋韻水斷定道,“只說哪本書上有記載過隻言片語。”
“那你們是怎麼辦到的?”秦挽依驚愕連連,這個雖然有些粗糙,但這種程度,簡直能與現代的石膏繃帶媲美了。
“小師弟不是聽了你的介紹嗎,後來,找了二師兄所說的書,上邊有過相似的製作法子,昨日便研製了。”
此時此刻,秦挽依才知道,原來鍾九書架上的書籍,不是擺設。而對韓木的能力,她也有了重新的評估,醫聖的徒弟,哪怕再差,也比尋常大夫懂得更多,她不再帶有偏見。
“任飛,你能行走嗎,可以打一盆水過來嗎?”麻煩了韓木和秋韻水之後,秦挽依只能請動任飛辦事。【】
對於他,秦挽依還是有幾分客氣,尤其在得知任飛就是皇后外甥的時候,她絕對不能像對待一個下人一樣指使他,任飛可是大官,她那個表哥見了,還點頭哈腰呢。
任飛並不相信藥王谷的人,好在此刻有秋韻水在,若說藥王谷中唯一能值得相信的人,也只有秋韻水了。
“我馬上……”
“還是我去吧,他的傷口也在腳上,還需多多休養呢。”秋韻水朝任飛微微一笑,那一低頭的溫柔,那一撥弄耳畔髮絲的風情,哪個男人見了不動心。
韓木在秋韻水的背後,陰沉地盯視著任飛,像盯著什麼獵物一般。
任飛還來不及婉拒,秋韻水已經離開房間。
韓木杵在屋裡,木然的神色,蕩然無存,有的是比利劍更鋒利的眼神。可惜,任飛沒有放在眼中,韓木莫名其妙的敵意源於什麼,他清楚的很,但完全是莫須有,他也懶得解釋。
打水需要到樓下,一來一回,也要一段時間。
等秋韻水打水回來,進屋的那刻,韓木又恢復了尋常的表情,對一切都是毫不關心,木然對待。
在任飛的服侍下,秦挽依坐起身體,秋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