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陳師叔拿藥材,所以他從來都是算計著手上的藥材過日子。
這樣說來,確實有些奇怪啊,我忽然想起了一個細節,師父在帶我參加李師叔那裡的聚會以後,感覺我們兩代‘老李人’之間的交流才多起來,我曾聽他們含糊的提過這中間好像發生了什麼恩怨,是有關於我的小師姑什麼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剛才下意識的就想到了破冰二字,才發現我們這一輩人後來因為關係好了,就沒想太多,曾經錯過了很多上一代的細節啊。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想起這個,直到鄭大爺又用他那獨有的大嗓門喊到:“總之按著方子,劑量來的,你不會補過頭的,你這身子只要不補過頭,也不會虛不收補。至於吃不完的,你帶走,家裡還有一堆呢!總之,都是你的。”
聽到這裡,我愣了一下,什麼叫總之都是我的?鄭大爺這話有點兒奇怪啊。
說起來,鄭大爺是一個沒什麼心眼的人,看著我的眼神流露出疑惑,他一下子就心虛的低下了頭,那樣子就差臉上沒寫著我有隱瞞四個大字了。
活了那麼多年,沒活成一個人精,反而越活越淳樸,我看得有些好笑,但卻不敢笑,反而是裝出了一副沉重嚴肅的臉問到:“鄭大爺,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鄭大爺不說話,東張西望的想轉移注意力,他顯然是不會撒謊的,但卻又有心隱瞞。
我嘆息了一聲,說到:“我自問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如今卻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