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一句。
“是的,鬧啥殭屍?那些消失了的村子,最近的一次都是五幾年了,那時啥生活條件,歐洲那會兒的鼠疫死了多少人?是不是也是鬧殭屍?”慧覺老頭兒也說話。
我有些疑惑的望著這倆老頭兒,心說,說起來你們做的職業,在人們眼中就是神棍,現在咋講起科學來了?
在瞞著啥嗎?
鄉長被說的啞口無言,可是得罪不起這兩個上頭有要求配合的主兒,悶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我小時候就見過殭屍,從墳裡刨出來,爪子和牙都長出來了,身上也長毛了,扔火裡去燒,燒的吱呀亂叫的,我沒扯淡。”
“我反正沒見過。”姜老頭兒斬釘截鐵的說到。
“我也沒見過。”配合著姜老頭兒斬釘截鐵的是慧覺。
“那。。那好吧。”鄉長覺得自己今天是不是喝醉了,跑來說這些,難道是關心則亂嗎?
最後,在姜老頭兒一句,蟲子的事情這段時間一定能解決的勸解下,才離開了錢大貴的院子。
鄉長一走,我舒了口氣兒,剛跑到師父面前,他望我一眼,說到:“殭屍的事情,不准問。”
我一肚子話就被憋到了嗓子眼兒,只得說到:“師父,今天晚上我們住這兒?還有,那鄉長不知道蟲子是餓鬼?我以為他知道呢。”
“能讓他知道?級別不高的,統統不能知道,在某個地下埋著多少絕密資料,能看的也就那麼十幾個人,有些東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配合做事就行了,只要不落口實,有些事情就算在民間成了傳說,也沒個證據的,這就是為了安定,懂嗎?”姜老頭兒避重就輕的說到,壓根沒提今天晚上在不在這兒住的事情。
我又問了一次,說真的,那蟲子讓我從心裡感覺到膈應,我不想呆這兒,雖然我知道必須的,要呆這兒。
“住,住個屁,那個蟲子吸了一頭牛的精血,又在牛肚子飽餐了一頓,你說要不要逮著它?”
“那,那師父,牛那麼大,那蟲子是不是很厲害了?”我很是擔心。
“一般吧,牛的血氣兒比人足,但靈氣兒就差遠了,沒有人的精血,它化不了形,就是一條大些的蟲子,引出來,就好辦事兒,我擔心的是另外一條啊。”姜老頭兒皺眉說到。
“為啥擔心?師父,你說另外一條不是也投畜牲身上去了嗎?”我不以為然的說到。
“餓鬼蟲,你以為它沒智慧?它的身子裡住的可是餓鬼!除非有蠱術高手把靈智給它消了,這些玩蟲子的人搞啥把戲我不懂,我只知道它們之間有感知,那麼多‘兄弟姐妹’都消失了,它能不謹慎嗎?就像這條蟲,為啥從牛身子裡出來沒逞兇,那就是懷著小心,想夜裡,它的氣焰更勝了,才出來吃人!這還是靈智沒完全開的表現,你說如果它完全開了靈智,把錢大貴夫婦先給處理了,再躲起來,這後果。。。。。”
我師父這一說,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錢大貴夫婦還是有些運氣啊,要不是村裡先打了蟲,他們就完了,要不是這蟲子尚處於靈智沒全開的階段,他們也完了。
這種事情就是他們的運氣,趕巧趕在這個點上。
“師父,這蟲子在這屋子裡嗎?”我這麼一問,酥肉也跑了過來,他就關心這個問題。
“想知道,跟我來!”姜老頭兒說完,揹著手走到了牛欄,我和酥肉趕緊的跟著,只有慧覺沒動,他不喜歡看這些場面,就如我們處理蟲子的屍體,他絕對不動手,連出現都不會,這是佛門的忌諱。
走進牛欄,牛的屍體還在那兒,再等一會兒就會有人來處理了,是姜老頭兒叫的人,只不過到了現在,放了那麼久,屍體已經隱隱有了臭味了,蒼蠅飛舞,要不是為了好奇,我真不會再來這兒。
酥肉又想吐了,姜老頭兒望了他一眼,罵了句:“真沒用。”
結果酥肉硬生生的給忍住了,我分明看見他努力吞嚥了一下,把我弄的翻胃了,狗日的,你吐出來不好嗎?還能吞進去!
姜老頭兒翻開一從乾草,乾草下豁然有個小拇指大小的洞,不注意真看不出來,說到:“你就只注意了痕跡,看見痕跡斷了,你就沒仔細找,你想想它爬過乾草堆兒,哪能留下痕跡,你得仔細,看吧,鑽土裡去了,別忘了它們是有多能鑽。”
我閉住呼吸,連連點頭,其實不是我不仔細,是因為第一我受不了那牛的慘狀,不願意多呆。第二,我怕那蟲子,我怕把它翻找出來了,它對我逞兇。
可我不敢說,不然姜老頭兒得給我扣一頂沒用的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