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沒把花飛飛收走?”我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
凌如月哼了一聲,說到:“飛飛小時候就是跟著我的,奶奶收走它,它會傷心的,它要陪著我。”
我和酥肉同時狂咳了起來,一隻蜘蛛還有小時候,還會傷心?
玩蠱術的姑娘,以後得嫁給蟲子吧?這只是我當時一個惡劣的想法,可當有一天,我真的踏進了苗疆,我才知道,嫁給自己的蠱物,還真不是隻存在於想象中。
花飛飛的事情暫時告了一段落,凌如月眨巴著大眼睛望著我們:“你們看見花飛飛了,相信了吧,那些鬼王蟲,飛飛能對付的,我們就去餓鬼墓嘛。”
酥肉心癢難耐,轉頭對我說到:“三娃兒,你也學了那麼多年,人家如月都不怕,你還不敢去了?”
我同樣是心癢難耐,握著拳頭,連手心都癢了,我是想去,可是就這樣去?我望著酥肉:“如果在裡面遇見啥危險咋辦?”
“能遇見什麼?你也不想想,姜爺爺,我奶奶,還有慧覺爺爺,還有好多好多人都先下去了,有危險他們也先解決了,我們就是去看下餓鬼墓是什麼樣子,膽小鬼。”凌如月又罵我膽小鬼!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的建議是那麼的讓人動心,她的腦袋瓜子真的很聰明啊,這都能分析出來。
“可是師父他們發現了咋辦?”我竟然不自覺的就跟著這小丫頭的思路走了,回頭一想,還真是汗顏,我竟然會去問一個11歲的小丫頭,師父他們發現了咋辦。
“他們去了那麼久,我們現在去,他們才不一定會發現啊?就算發現了,也不能攆我們出去了,大不了回來訓我們一頓,撒撒嬌就好了啊。反正我奶奶疼我。”凌如月腦袋一偏,用大大咧咧的語氣說到。
那說話的神態倒是大大咧咧,可這回答真是心細如髮啊,好的後果,壞的後果以及壞的後果的應對都想到了。
問題是她奶奶是疼我,我師父呢?我師父也疼我,可要我跟他撒嬌?
我忽然一陣惡寒,得了,老子豁出去了,撒嬌就撒嬌。
想到這裡,我對餓鬼墓的好奇心已經達到了一個頂峰,我‘霍’的一聲站起來,說到:“那還等啥?我們出發吧?酥肉就不許去了,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這確實是為酥肉好,因為說起來遇見啥危險,我和花飛飛還有一點自保能力,酥肉可是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那可不成,三娃兒,今天你就別想丟下我,你們啥事兒我沒跟著過,蛇靈,餓鬼啥的,姜爺都沒嫌棄我,你可不能嫌棄我!”酥肉大聲的吼到。
我有些猶豫,畢竟我那時才15歲,可是經不起‘教唆’的年紀,說起來酥肉還是我最好的朋友,少年心性,總是喜歡熱鬧的。
“就讓胖哥哥去唄,我都能保護他。”凌如月在旁邊懶洋洋的說到。
我這時才發現,哪裡酥肉才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啊,明明凌如月才是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等我。”酥肉喊了一句,然後衝進廚房裡,把擀麵杖拿上了,還把一把菜刀別進了褲子裡。
“這樣總成了吧?”酥肉望著我,充滿希望的說到。
我無言的看著,在餓鬼墓裡菜刀和擀麵杖能有啥作用?
可是,我想我師父做事情都沒有避諱酥肉,我這個他最好的哥們沒道理丟下他啊,再說了,餓鬼墓是師父他們先進了,危險估計他們也給清除了,帶上酥肉應該沒事兒吧?
這樣想著,我點頭對酥肉說到:“那還囉嗦啥,咱們出發唄,把擀麵杖和菜刀給我收起來,放身上不怕人看見問啊。”
酥肉樂呵呵的點頭,去把我的書包拿了出來,把菜刀和擀麵杖收了起來,想著,酥肉又去廚房拿了幾個大饅頭塞進去,還用水壺裝了一壺水。
“你這是幹啥?春遊啊?”我無奈的說到,饅頭和水帶進餓鬼墓幹啥?
“三娃兒,你沒聽郭二說嗎?一條走廊走了5,6分鐘都沒到頭,那裡面得有多大啊?我回去就琢磨過了,在直線上走個5,6分鐘,都能從我家走到你原來的家了。”酥肉這小子的腦子還是挺活泛的。
以前我和酥肉的家很近,不過放到一個墓裡,那距離還是有些嚇人了,聽到這裡,我來了興趣,望著他說到:“然後呢?”
“我想啊,那墓裡總不可能是一條直通通的直線吧?萬一吧,就說萬一吧,裡面歪歪曲曲的呢?我們不知道要走多久,這晚飯總不能耽誤吧?”酥肉這樣說到。
“那麼大?怕是半個鄉場下面都是這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