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不死之王。
但是對於多撒侖的好意,他又不得不有所提防,誰知道多撒侖在那個空間裡面,是否還對自己動過什麼手腳。
從眼前的情況看來,多撒侖比不死之王的手段更加高超。
赫爾越想越頭痛,最後他只好把這一切都拋在腦後,這種讓人頭痛的問題回頭再考慮,現在最重要的是和不死之王聯絡。
沒有了最簡單的聯絡方式,就只能夠用原來的麻煩辦法。
房間裡就有用來聯絡的祭壇,施展魔法和遠方不死之王進行聯絡的當然是安娜,一刻鐘之後,不死之王的身影出現在祭壇之上。
“看樣子你已經好了。”不死之王說道。
“是的,您又救了我一命。”赫爾連忙感謝道。
“這沒什麼,你之所以遇險原本就是為了幫我做事,你知道是誰想要對付你嗎?”不死之王問道。
“暫時還不知道。”赫爾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我是來請求你對雪麗和安娜手下留情的,我受到襲擊並不是她們的過錯。”
“好吧,好吧。”不死之王對此很是不屑,那些原始人在他眼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價值:“我把她們倆交給你處置,從今往後,她們倆就屬於你所有,你是她們的主人,執掌若她們的生殺大權。
“你這一次的任務做的相當出色,雖然沒有找到征服者查理的陵墓,但是卻讓我和多撒侖牽上了線,這絕對是出乎我原本預料的結果,我要好好獎勵你。
“多撒侖不是給了你一枚戒指嗎?有了這枚戒指之後,你可以迅速更換裝束,那我就幫你打造一批裝備,讓你好隨時更換。”
不過不死之王轉念想了想,立刻發現製作魔導器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困難,但是他不是裁縫,而且對現在的服裝一無所知,他總不可能按照他們時代的方式製作衣服。
“或許我還是製作成半成品,讓你來完成最後的製作為好,你想要什麼樣子的就什麼樣子。”不死之王加了一句。
赫爾多多少少也猜得到,不死之王之所以這樣主動慷慨,除了自己確實替他辦成了一件大事之外,就是不死之王看到多撒侖的實力之後,心裡有股挫敗的感覺。
不死之王這一次肯定會使出渾身之力打造那些“鎧甲”。
通話完畢,不死之王的身影從祭壇上迅速消失,雪麗和安娜立刻跪在了赫爾的面前。
“起來吧,你們的神既然已將你們的命運交給了我,那麼我完全可以給予你們自由。”赫爾說道:“這個時代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決定他人的命運,每一個人都是自由的。”
這並不是他清高,亞法大革命之後,奴隸、主人、貴族之類的東西,在人們的常識之中早已成了腐朽墮落的代名詞。雖然女僕、侍女之類的名詞仍在使用,不過它們的意思已和傭人、女傭差不了多少。
一陣風吹過,赫爾感到一絲寒意,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只披著一條氈毯,底下什麼都沒有穿,那黏糊糊的調製液已乾透,像漿糊一般黏在身上,實在難受極了。
“現在我要去洗個澡。”赫爾說道。
一條水跡從浴盆一直拖到床上。低垂的帷幔不停翻滾著,已鬧了不知道多少時間。
一直到天色漸漸晚了,這種激烈的翻滾才稍微平息,變成了緩慢而有節奏的起伏。
仰天躺在床上,赫爾並沒有感到剛才的那番癲狂,有什麼荒唐,從調製槽裡甦醒的那一刻,他已決定要好好享受活著的時光。
早就知道這對母女對他有意思,赫爾以前不下手,一方面是因為麗達;另外一方面,是他的心裡多多少少有些芥蒂,雪麗給他的感覺是還太小,而安娜畢竟是有夫之婦。
現在死過一次之後,他對任何事情都已看開了。
對麗達的那絲愛慕,仍舊沒有減少分毫,不過他不會虐待自己。
享受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無微不至的服侍,赫爾在心裡暗自誇獎紅公爵這個色狼,這個傢伙按照個人喜好訓練這些女傭,確實有一手。
要知道接受神賦戰上調製的他,為了減少痛覺,面板的感覺被弱化,以前和麗達在一起的時候,做這些事情,他得到最多的就是征服感,那是心理上的快感。
但是,雪麗和安娜卻可以給他除了心靈之外的歡愉。特別是安娜,畢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身上充滿一種成熟女人獨有的味道,這是連麗達也不曾給過的。
輕輕地托住臀部,讓雪麗躺在自己的身上,兩個人自始至終都緊密地連線在一起,不過剛才那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