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官您請,玩夠了,賞給我們就可以了。”男人一看絕冥的藥勁上來了,賊笑著,快步退了出去。
“不要……”絕冥的喊聲撕心裂肺一般,卻掙不出監牢的厚牆。
“叫啊,叫得越大聲,本官越高興。越興奮!”男人在被藥物控制的絕冥身上瘋狂的發洩著獸慾……
“畜生!畜生!我要殺了你們!”馮亞秋號啕著,再一次使勁的捶打著牆壁,無力極了。這是第幾次的捶打,她已經記不得了,只是無論她怎麼做,都衝不進去,一切都是徒勞,她只能看著絕冥吃苦。只能看著他被人折磨,被人凌辱。她真的受夠了,受夠了。抬起手,捂住耳朵,閉上眼睛,不再讓那悲悽的喊聲傳入耳中,她不要看,不要聽,她真的受不了,受不了了……
======(分割線)
刑場上,絕冥被捆綁在那隻鐵架上,眼神空洞,他已經不知道掙扎,不知道反抗。夢魘終於結束了,他終於解放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凌遲疼嗎?不疼,一點都不疼,滿是傷口的身軀再也感覺不出疼痛了,早就麻木了。
一具溫暖的身軀撲了上來,一雙顫抖的手撫著他傾世的容顏,滾燙的淚水落進他的衣襟裡,貼著他同樣熾熱的胸膛滑了下去。
絕冥猛得睜開雙眼,盯著眼前的醜顏,悲涼的笑了。“走吧,走吧,走的越遠越好。我什麼都給不了你。醜顏,對不起!”他的話不長,卻包含了全部,他的無奈,他的感情,他這一世的悲涼。
“大膽狂徒!敢攔法場。”主審官深怕絕冥會將昨天的事公諸於世“來人,時辰已到,行刑!”將手中的那張令扔了出去。
“是!”幾個刑官迅速的擁了上去。手中刀口迎著陽光,明晃晃的。
醜顏擋在絕冥的面前,身體緊緊護住了身後的男人,一步不肯退讓。
“醜顏,走吧,對不起,我髒了,不值得,真的不值得!”絕冥有太多的苦衷無法與人講,無法與人道破,他為了心中的那份愛,捨棄了一切,連做人的尊嚴都丟棄了。
“把那女人拖下來,亂棍杖斃,叫她與這男人一起赴黃泉。”主審官語畢,幾個士兵將醜顏硬生生的拖了下去。
杖子噼裡啪啦的落在地上的女子身上,她是個啞巴,喊都喊不出來,依依呀呀的嚎著,伸出手拼命的揮著夠著,但是無論她怎麼用力,怎麼拼命,都抓不住被捆綁的絕冥。眼前一黑,身上的疼痛不在,她的一世成了空,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醜顏!”絕冥的悲鳴,響徹天際。鋒利的刀鋒切入肉中,割開一個又一個傷口。腥紅的鮮血噴湧而出,彷彿要把天都渲染成紅色為止。
絕冥悲悽的喊著,笑著,哼都不哼一聲,仰著頭望著天,淚水自眼角淌了下來,與血混在一起,溼了刑場的地面。和煦的六月天,飄下了鵝毛大雪,傾訴著他的怨與恨。
“你在哪啊?你到底在哪啊?來救救我!我需要你!啊……”這是他這一世在這世間的最後一聲絕唱……
“絕冥,等著我,我這就去救你!”這聲絕唱本是無回應的,只是在絕冥抱著哀怨沉沉閉上眼睛被人宰割的那一剎那,所有在場的人聽見了那女子撕破天際的呼喊……
133:連二世的絕冥也一起吃掉
夢境重複,又從小時候重新繼續……
“看完了嗎?”夏昔的話突兀地傳進耳中。
“看完了,我要弄死他們。”馮亞秋虛弱無力的坐在地上,手撐著漆黑冰冷的地面,垂著頭,眼中是蕭殺之意。
“送你來是為了叫你把鬼王帶回來的,而不是叫你來尋仇,報復的。”夏昔深深的嘆了口氣,繼續道:“他的夢境開始是從記事時開始,夢境結束是死亡的那一瞬間。所以只要在行刑前把他救出來就可以,早了他的心還在顏凝愛身上,晚了他就死了,夢境又要再次輪迴一圈,你知道什麼時候救嗎?”
“行刑前?那個晚上嗎?可是我怎麼帶他走?那些畜生都是群居的好不好?”那天晚上她粗略的計算了一下,大概有七,八個男人染指過絕冥。那群畜生。
“你手上的鐲子可以幫你懲治他們,隨便你怎麼做嘍!”夏昔狡黠道。
“鬼王到手後,你們會被安置到另一個夢境之中,那裡很安全很愜意,他心裡有你,你只需要讓他愛上你,至於怎麼做我不管,重要的是把沉睡在他心底的鬼王叫醒,時間不多,從你用鐲子上的法力開始計算,五天五夜,到第五個破曉,你的身體就會自夢中被拽進現實裡,帶不回來他,他就會永遠的睡下去。”夏昔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