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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口那空牢牢的感覺彷彿能把人的心掏空了一般。不由的裹緊了被子,蜷成一個蝦子的形狀,她真的好想家,好想母親,那暖心的親情真得能填補自己心中的空白。

愛嗎?好苦!感情就像一杯濃茶,那濃郁的香氣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輕飲一口就可以讓人皺起眉頭,不想再碰,只是嚥下後,唇齒留香,那自己與絕冥的愛呢,會不會是這樣?先苦後甜,齒間的香令人沉醉。緊閉的眼眸,睫毛隨著氣息忽閃忽閃,帶著霧氣,淚水自右眼流出,劃過左眼,落在枕上,溼了一片……

一夜,漫長的一夜,空寂蒸騰著時間,細細地打磨著某些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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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一身的道士裝,坐在街上的一個角落是那麼的格格不入,眼前鋪著一張方桌,桌上一個八卦小筒,嘴中唸唸有詞。

此時正值正午,街上人流湧動,一群人圍觀卻無人敢上前。

中年婦人自超市買菜歸來,額際上的發有幾縷銀,在陽光下有些耀眼。

“夫人請留步。”男人已過花甲之年,捏起八卦小筒,嘴中猛得道出聲。

婦人不覺有人喚自己,一直大步朝前,頭也不回。

“夫人夫家早亡,膝下有一女姓馮。那位夫人,我說得可對?”道士大聲又道。

婦人聽到道士的言語,這才停下腳步,怎麼家中之事一時竟全被這道士說穿了,難道真有會算命懂天數之人?還是他是道聽途說,信口胡謅的?“先生有何事?”

“貧道所言可屬實?”道士沒有答話,而是繼續問道。

婦人笑而不言,轉過身面向道士,盯著那道士細細的端詳,此人到是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就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婦人一時來了興致。

“敢問貴千金可是名叫亞秋,辰年辰月辰時,正月二十七日生人?”道士再問。

“這……”馮母臉上起了警戒之意,迅速的往後退了幾步,怎麼全被他說中了,如果說家中之事是聽他人口中所得,那女兒的生辰又該如何解釋。

“貧道所言可真?”道士坐在方桌邊,淡然道。

“算您說對了,可是這些東西一問便知,不需掐算吧。”馮母不信鬼怪之說,對道士的話信少疑多。轉身想要離去,這樣騙錢的把戲見多了。

道士笑了笑,低下頭掐著指頭,若有其事,抬起再呼:“您夫家可不該姓馮。”

道士的話把眾人驚得鴉雀無聲,這話肯定會惹惱那婦人。

果不其然馮母拎著菜籃,一兜身大步邁到算命攤位前,臉色氣得發青,手拍桌案:“就不怕人挖糞便來把你嘴塞上嗎?”這句話簡直就是對馮母的侮辱,夫家不該姓馮是什麼意思,當著這麼多人,說她不守婦道?這要擱古代,女人被人這樣說是要進豬籠的。

“貧道的意思是,您夫家是過繼給馮家的,不是親子。”道士這句話到是讓在場的圍觀者鬆了一口氣,可是馮母的臉色卻又青轉白甚是難看,如果說這道士前面是聽來的,這也是聽來的嗎?不可能,這件事連亞秋那丫頭都全然不知情。

馮母沒有再走的意思,一屁股坐在了桌案前的椅子上,正午過半,圍觀眾人已經飢腸轆轆,再無心觀看,散場回家吃飯去了。

見人散去了大半,馮母依舊不敢相信,疑惑的盯著那道士看了又看。只是卻看不出什麼蹊蹺來。

“夫人,剛剛貧道所言可對?”道士淺笑道。

“您……”馮母想說,卻不知道該說對還是不對,說對就證明這道士全料中了,說不對,這道士確是說對了全部。

“夫人不用急道對與不對,可否聽貧道一言。”道士壓低了聲音,好象下面要說的話是機密一般“如果貧道算得沒錯的話,貧道敢斷言,令千金現在不在家中。”道士的話語猛得點了一聲,拔高了些許的音量。

“這……”馮母思索了片刻,笑了笑“這個時間!”馮母抬頭望了天上那明晃晃的太陽“我家閨女在公司上班,又不是無業遊民,自然不在家中了。”這男人莫非是有病不成,上來幾句還挺準,把馮母嚇得一驚,可是這後面一句確實唐突得令人發笑。

“貧道自然所說不是這個不在家中,而是說她被人拐走了。”男人頗有樣子,掐著指頭如同計算著什麼,捏了片刻,細細一笑“不也許這個人非人,而是不乾淨的東西。不瞞夫人,貴千金如今落入了幽冥之中,被鬼纏身卻不自知,禍已臨頭了!”男人臉上迸出了一股異樣的光彩。

“有病。”馮母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