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嫌惡地將他推開:“我生不生孩子,都是張家夫人了,不需要母憑子貴。倒是你,老爺怎麼說也是你親爹,你怎麼能這麼說他。況且,誰不行誰心知肚明。”
張瑾被說到了痛處,而且被這個始作俑者戳中。立刻氣血上湧,藉著酒意,往玉娘身上一撲,用力抱著她,倒在身後的床上,紅著眼睛惡狠狠道:“小爺今天就行給你看!”
玉娘猝不及防,生生被他摔地眼冒金星。反應過來,想要反抗,卻被他蠻力壓住,無法動彈。
玉娘早知道他的那點隱疾,又想他一身酒意,想必也翻不了什麼浪。
哪知,正懈怠著,身下忽然傳來一陣鈍痛。
“張瑾,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不行麼?!”玉娘嫻熟氣質瞬間全無,不可置信地破口大罵。
這時張公子酒意也醒了大半,比玉娘更加不可置信,往下一看,真真切切不是做夢,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咧嘴嘿嘿笑著,抱著玉娘開始大動干戈,也不管身下人的羞憤交加。
在這個本來不屬於他的洞房之夜,張瑾出其不意地恢復雄風。為了驗證不是錯覺,以及不是一時意外。他抱著玉娘用各種自己沒有機會實踐的理論知識加以證明。
事實證明,他確實是好了。
果然,解鈴還須繫鈴人。
過度激動的結果就是,張公子在他老爹的洞房睡著了。
第二日早上,他還是在一陣帶著痛意的震動中驚醒。揉著眼睛一看,他人已經在地上,上方是怒氣衝衝的玉娘,看那架勢大概是她將他踹了下來。
張瑾此時腦子還算清楚,昨夜的事,記得清清楚楚。
心虛不是沒有,畢竟他在他老爹新婚之夜,睡了自己的後孃。
不過比起這個,他更開心的是自己終於能夠一展雄風。所以,那一點點的愧疚實在太微不足道。
呃,反正他向來就是個眾人眼中的紈絝混帳東西。
玉娘見他做了這等畜生事,還笑得一臉得意。氣得一腳踢在他臉上:“你個混賬東西,看你爹到時怎麼收拾你!”
張瑾抹了把臉,切了一聲:“你會將這事告訴我爹?不怕他立刻就休了你。我勸你還是三思,我們張家的門,你可是好不容易才進的。”
說完,起身吹著口哨,春風得意地抖著肩膀離開了。
張瑾其實還是忐忑了幾天,不過見他爹見他時,面色如常,猜想玉娘沒有告狀,便放下了心。而過,他又發現,玉娘仍舊住在她剛剛進府時住的那間屋子,並未和他爹同房。
於是,在某個喝了點酒的夜晚,他又摸進了玉孃的房間。
有了一次就有兩次,有了兩次就有三次,有了三次就習以為常。
玉娘開始還反抗一下,後來大致是怕這醜事被人發現,也就半推半就,只是仍舊惡言相向。
得了便宜的張瑾,也不甘示弱:“你少嫌棄我,要不是為了驗證我是不是真的好了,我才懶得和你苟且。”
玉娘呸道:“那你怎麼不找別人去驗證?望春樓姑娘多著呢!”
張瑾卻是理直氣壯:“那是因為我是被你嚇壞的!我不找你找誰?”
至於去找別人,張瑾發覺自己當真沒有想過。他覺得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委實不錯,他果然是一個當下流胚的料,呵呵!
俗話說紙是包不住火,兩個月後,張家三人吃飯時,玉娘忽然捂住嘴衝出去嘔吐。回來,再坐下時,臉色還有些蒼白。
張瑾吧嗒嚼著飯菜,看到她的模樣皺皺眉,又看了看她面前的菜,夾了一塊放在嘴裡:“有這麼難吃麼?我怎麼覺得還好啊。”
玉娘白了他一眼,鐵青著臉,真是看都不想再看這個蠢貨。
這時,張員外放下碗筷,定定看著玉娘,忽然老臉笑出一朵花,握著她的手道:“玉娘,你是不是有了?”
玉娘臉上一紅,不置可否。
張員外一拍桌子,哈哈笑起來:“太好了,我張家終於又有後了。”
“爹,你……你說什麼!”張瑾努力吞下噎在喉嚨的飯菜,一時震驚地反應不過來。
張員外拍了他腦袋一掌:“我說玉娘有喜了,我張家又有後了。”
這下,張瑾再遲鈍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垮著臉沉默了片刻,忽然一拍桌子站起來:“老東西,你少自作多情,玉娘怎麼可能有你的孩子!”
張員外輕飄飄反駁:“怎麼不能,玉娘是我娶進門的!”
張瑾臉紅脖子粗的差點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