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眸色深沉得似化不開的濃墨。
原來……如此。墨珩,你竟然為崆峒做到這個地步嗎。
沉朱卻絲毫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越過他朝孤亭而去,察覺到身後的人久久沒有動靜,疑惑地回頭,就見男子雪袍裡灌滿清風,正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
忍不住開口:“怎麼了?”
他回神,抬頭道:“丫頭,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