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時節,十二段家料亭的老闆娘秋道太太特別為我留一瓶濁酒,夜深工人散去後,敞開紙門窗,準備一些水煮毛豆等小菜,我們兩個人喝到星星都睏倦。那種冰涼的黏白甜酒,有一種特別的滋味。而獨在異鄉為異客,能結識同性好友談心,也是一種特別的緣分。秋道太太的友誼,與她為我準備的濁酒,以及那晚上的整個氛圍,都是我難以言喻的溫馨記憶。
東瀛溫泉浴後,以日式燒酒佐日本小食,硫磺味與微烈酒精令人醺然。
與家人小酌,也別有情趣。我們的兒女在出生滿三個月後,都曾由他們的父親以箸端蘸一滴甜酒放入小嘴裡。不知是否因此之故,他們長大後多少都能喝些酒。不過,我們平時並未鼓勵他們多飲。思蔚是在服兵役當海軍陸戰隊排長時,由於主客觀的因素而鍛煉出酒量。至於思敏則是在大學時期參加我們邀宴師長的場合偶嘗威士忌,她出人意料地竟嚷嚷:“哦,原來你們大人喝的是這麼好喝的東西啊!”雖然,孩子們長大總要離家遠走,我們一家四口聚敘的機會越來越少;但是我記憶的與飲酒有關之事仍還是有一些的。
五六年前,豫倫和我帶了思敏去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