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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跟現代時住五星級酒店的心情差不多少,偏跟前兒有個急於獲得肯定的男人。

朱晏見她的反應,問道:“有甚不和心意之處,只管與我說。”

三娘抬頭才意識到,這男人是想看到自己表態,差點兒給忽略了,想到此,三娘隨即綻開一個笑:“長卿如此待我,哪會有不合心之處,只不知,如何報答長卿這番心意才好。”

朱晏顯然異常滿意三孃的反應,臉上的笑更加溫柔,眸光也亮了起來,聲音低了幾度卻更顯曖昧:“若青弟知愚兄的心意,何用報答,只青弟長住在這裡,為兄便再無所求了。”

長久?她瘋了都不可能,跟朱晏弄長久,他那個變態侄兒能答應嗎,故此,三娘未應他的話兒,岔開話題道:“是不是該吃晚上飯了。”

朱晏明顯有些失望,卻仍吩咐擺飯,王府廚子的手藝讓三娘想起上回御膳房做的那個口味蛇,對於她這個不折不扣的吃貨來說,王府的廚子就算比不上御膳房,也足夠三娘解饞了。

三娘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了一番,吃飽了,還特沒形象的打了飽嗝兒,惹的福慶好幾個大白眼,朱晏卻笑看了她,讓把飯菜撤下去,吩咐了一句,不大會兒,上來一碟水晶山楂糕,推到三娘跟前,三娘本來吃不下去了,可聞到這酸酸甜甜的味兒,就吃了一口,吃了一口,覺著好吃,就吃了半碟子。

吃完山楂糕,三娘就開始打哈氣,看的福慶又翻了幾個白眼,心說這小子就是豬投胎的,吃飽了就困。

三娘是困了,可還沒是捨不得帥哥,扯著朱晏不撒手,嘴裡說:“咱們一處裡說說話兒”可眼睛都快閉上了,看的朱晏憐意大起,揮揮手把伺候的人遣了出去,摟她在自己懷裡,輕聲應著她:“好,說什麼?”

三娘哪知道說什麼,反正就是不捨得帥哥就是了,朱晏也不催她,抱著她,過了一會兒覺著懷裡人呼吸勻稱,低頭一瞧,早睡著了,不禁搖頭失笑,把三娘抱起來,放進裡屋帳子裡,拉過錦被蓋在她身上,自己坐在炕邊兒上,瞧了她半天,才起身。

剛攏好帳子,就聽窗戶外頭管家的聲兒道:“爺,不知怎了,外頭滿大街都是衙門裡的人,奴才瞄了一眼,帶頭的是宮裡的陳二喜,急匆匆從咱們府門前過去了,瞧著像是尋什麼要緊的人。”

朱晏聽了,快步走出去,問管家:“你沒瞧錯,果真是陳二喜?”

管家道:“奴才沒瞧錯,真真就是陳二喜。”

朱晏沉吟半晌,心說,能找什麼人呢,自打皇上登基,也沒見這麼折騰過,朱晏做夢也想不到,他皇侄兒滿大街找的人,就是屋裡睡得呼哈呼哈的三娘。

文帝可也沒想到,自己也就一個月沒來找三娘,好端端個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沒了。

那天三娘一句要嬪妃貴妃的封賞,文帝拂袖而去,過後是有意冷著三娘,可滿後宮的嬪妃都睡過來,也沒一個對心思的,過了一個月,心裡頭惦記的還是三娘。

末了,文帝是想通了,既然離不開就把她弄進宮來吧,身份不合適可以變啊,不是武老頭的閨女不就得了,給她認個爹,進宮不就名正言順了嗎。

文帝給三娘挑的爹就是鄒瑞,一個鄒瑞是自己的蒙師,二一個,根兒上說,三娘也是從鄒府裡出來的,鄒瑞膝下也沒女兒,把三娘認過去正好。

只不過,到底不是多露臉的事兒,文帝沒明說,琢磨著以陳二喜的精明,能領會自己的意思,哪知平日挺精明的陳二喜,偏這回領會差了,人送回去,連個話兒都沒提,只當三娘這檔子事兒過去了呢。

文帝今兒一說要出宮去鄒府,陳二喜才傻了眼,萬歲爺這是又惦記起三娘了不成,這麼想著,暗暗抹了把汗,心說,虧了自己當初沒做太絕,要不這回自己這條老命可就懸了。

跟著皇上到了鄒府,鄒瑞迎進去,扯東扯西說了一大堆,就是沒提三娘一個字兒,白等文帝不耐煩的問起來,鄒瑞才後知後覺的知道,萬歲爺這一趟還是為了三娘,便把三娘搬去惠泉寺那邊兒的事兒說了。

文帝聽了,站起來就奔著惠泉寺去了,鄒瑞忙在後頭跟著,心裡也疑,不都丟開了嗎,怎又想起來了,一邊疑一邊瞅陳二喜。

陳二喜比他還想不明白呢,可別管怎麼想不明白,這回陳二喜是徹底明白皇上的意思了,根本就沒想丟開三娘,這是想著拐個彎弄宮裡頭去呢,自己這差事兒辦走了,回頭皇上追究起來,這頓板子躲不過,想著心頭涼了半截,哪還顧得上搭理鄒瑞。

到了惠泉寺的宅子一看,陳二喜涼了半截的心,徹底涼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