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其實心中都有羞澀,不過同時也有一種莫名的刺激感,正因如此,她們才像中魔了一樣既不迴避,也不阻攔元越澤的動作。
白清兒渾身軟,無力地臥倒。她大腦雖已轉麻木,任何一個細節卻都被她清楚地看在眼裡:元越澤的放肆與老道、婠婠的嬌媚與狂野,給她帶來的刺激感越來越濃烈。她呼吸越來越急促,水汪汪的大眼睛只知一眨不眨地盯緊二人那水漬飛濺的緊密連線處。
已不知人間為何物的白清兒突然**一聲,不由自主地貼向元越澤。
元越澤的怪手已經將她拉入戰團,白清兒只覺從未有外人碰過的嬌嫩之地被元越澤輕觸幾下後,一股令人舒爽至靈魂出竅的電流瞬間襲上大腦,她拼命弓起腰身,一聲尖叫,滾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劇烈開來。
幾乎同一時間,她那大膽的師姐亦出一聲高亢嘹亮的嬌啼,滿布紅霧與香汗的玲瓏香…體一陣抽搐,到達生命最濃烈的一刻。
元越澤同樣一陣顫抖,許久方停了下來,伏在婠婠羊脂白玉般的豐…滿胴…體上,喘了幾口粗氣,才幹笑道:“你們倆的聲音可真夠大的,若非有天魔氣場,恐怕皇宮的人都被你們引來了。”
二女都不理他,似是還在回味著剛剛那欲仙欲死,神遊太虛的醉人感覺。
“清兒準備好了嗎?”
白清兒驀地清醒過來,原來是元越澤的一隻大手正按上她柔若無骨的香肩,另一隻手已將她剝了個精光,動作熟練得令人咋舌。還未來得及抗議,元越澤手口並施,已經在她像花…蕾般光潔的身體上“開”起來。突然瞥見躺在一旁,清美脫俗的玉容上依舊紅…潮未褪的婠婠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白清兒強守靈臺最後的一絲清明,幾乎以哭聲哀求道:“師姐退避一下好嗎?”
她當然不能求元越澤,因為元越澤根本就是個不講道理的渾人,直到這刻,白清兒的羞澀心終於蓋過了欲…望,求婠婠退避。
婠婠豈會遂了她的願,反是掙扎坐起,如惡魔般輕笑一聲,玉手觸上白清兒的敏…感竅穴,被上下夾擊的白清兒想反抗已經來不及,只能隱約聽見自己口中不受控制出的誘…人**聲。
破身剎那,她只是緊蹙了一下柳眉,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激烈。
這當然多虧她的“奼女心法”大成,否則定會疼個死去活來。
可是“小邪皇”的可怕,還是教她心頭大吃一驚。
不過這是一瞬間的事,隨著元越澤由輕變重的動作和婠婠那對小壞手的來回移動,白清兒在本能的情…欲和蝕骨刺激的快…感衝擊下,忘記了一切,只知忘情高呼,用盡熱情逢迎。
足足堅持大半個時辰,她才真正地攀到靈感的最高峰。
元越澤繳槍後卻不投降,再戰婠婠,白清兒身泛霞光,正是煉除深層雜質的跡象。
直至連戰數場,二女再無力氣,元越澤方停下來,與她們說些親密的話兒。
一夜就這樣過去。
翌日晌午,李唐國主李淵率領一眾仰慕尚秀芳的文武官員親自送蓋蘇文、畢玄,尚秀芳等人離去。尚秀芳打扮本領確實不俗,竟可靠脂粉和遮住九成重生後的醉人的氣質。至於別人有沒有現異樣,就不得而知了。蓋蘇文、畢玄二人趾高氣揚地到來,鬧了個灰頭土臉,連下車多打聲招呼的心思都欠奉。
元越澤並沒有出現。
這讓有心人很是納悶:照理說元越澤對尚秀芳的野心人盡皆知,怎可能放心讓她單獨奔赴草原?民族仇恨下,就算一尚秀芳然於世的魅力,恐怕也要逃不過被抓住,繼而威脅元越澤的命運。因為畢玄在中土丟了這麼大的人,頡利怎可能善罷甘休?弄不好還會霸王硬上弓,先對尚秀芳侮辱一番。
真是可惜了一朵鮮花!
許多人情不自禁地暗歎道。
時間飛快,已是初三清晨。
過去的幾天裡,並未生太大的事,整個長安都沉浸在一片喜慶的氛圍中。
元越澤未離開西苑半步,整日吃喝玩樂,聞採婷與白清兒都藏身在手鐲中,白天一心練功,晚上一起荒唐。至於尹祖文拿誰來給李淵獻舞,元越澤早給忘到腦後,韋憐香重新得到重用,祝玉妍聽他說李淵年後明顯疏遠尹祖文,再沒臨幸過一次尹德妃。這訊息讓白清兒歡呼雀躍。
今日正是李唐在終南山腳仁智宮舉行一年一度的田獵的日子,元越澤本對這種事情毫無興趣,怎奈商秀珣和宋玉致吵著要去,於是他沒有拒絕李淵的邀請,帶上兩女出。
跟隨春狩隊伍浩浩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