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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風波掀過去以後,辰軒的婚事便很快的被提到日程上來了。
辰軒自己以前並沒有在意,只是皇后若有若無的提起過,他意不在此便每每敷衍了事。只是這幾日心梓卻似乎是在躲他,去找她總說在休息,人也不見蹤影,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心梓呆在自己的燕歸閣中看著書。她本是極喜歡這部《資治通鑑》的,可今天不知是怎麼的總是心不在焉,稍不留神就又會想起剛剛皇后對她說的話。
她明白皇后的意思,許是想給辰軒娶個太子妃,偏又見她平日裡和辰軒形影不離,怕生出什麼曖昧,便故意來旁敲側擊一下。
她越想越覺得心神不寧,終於忍不住在用過晚膳後把琴兒和斐兒留下問話。
原本想著依辰軒這個年紀,屋裡怕是早就有幾個曉事兒的宮女了。她前幾天去呈泰殿尋他,見了有幾個生面孔,一問方知是元帝又新賜給他了幾個司儀女官。心酸之餘又忍不住好奇,他到底有過沒有?
誰料斐兒和琴兒聽了她的疑問以後,相互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奴婢不敢妄議。”
心梓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奈何斐兒就是搖頭不肯說。
心梓拿她無法只好轉身使勁央求琴兒:“好姐姐,你說與我聽好嗎?”
琴兒本是心腸最軟的,想了想便很認真的道:“太子怎樣奴婢倒是真的不知。奴婢只聽呈泰殿的宮女們說皇上在太子和二皇子十四歲時,皇上就賜過女官給他們了。還聽說二皇子宮中有宮女小產過,只是皇子們還沒大婚,所以只能先這麼沒名沒分的伺候著。”
心梓一聽她這話,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這幾年他們是一直在一起的,她本以為自己對他的事已經足夠了解,沒想到。。。。。。
他每個月總有些日子不能過來陪她,她以為是他太忙不忍心給他添亂。誰知道人家自有紅袖添香,倒是她在這裡自作多情,弄得自己好不淒涼。怪不得他有些日子總是很奇怪,喜歡對她動手動腳的,敢興是在那些女人那裡得了甜頭,倒跑到她這賣弄來了。
她越想心中越是煩惱,只想從此以後再不理他。轉念又一想,他似乎未對自己承諾過什麼,又憑什麼去管他的事呢?
斐兒和琴兒見她這般,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公主,這事兒奴婢們哪裡知道?您得親自去問太子爺,您管得這麼嚴他還敢不招嗎?”
她一聽這話倒是立時明白過來被耍了,臉色微紅便作勢要打:“死丫頭,本宮太寵你了不是?倒拿起你主子的笑話來了,本宮今天倒非教訓教訓你不可。”
這些本是平日裡鬧將慣了的,斐兒一點也不怕,只是一邊假裝喊著饒命一邊往琴兒身後躲。
心梓倒也並不耽擱,第二天便跑去見辰軒,直接開門見山的便問了他同樣的問題。
辰軒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哪個叫你說的這種昏話?”
心梓一看他是這般表情,立刻不幹了,“你心虛了?難不成你真的。。。。。”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他用唇堵住了嘴。他吻得又狠又急,彷彿要把她吞吃入肚一般。
心梓嚇了一大跳,本能的想要擺脫他的禁錮,沒想到很快被他吻得沒了力氣,整個癱在他懷裡。他毫無章法的亂吻一氣,過了許久才戀戀不捨的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放開了她。見她妝容微亂,雙頰賽火,心中又是一動,把她抱在懷裡細細的撫摸著。
她靜靜的躺在他懷裡,身體不安的開始扭動。他在她腰上輕輕捏了一下,她立刻像被點中了穴道一般渾身酥麻,俏臉埋在他懷裡,只聽見他粗沉的喘息,在她耳邊呢喃:“小沒良心的,我是為了誰忍得這般辛苦?”
心梓只覺得腦中“哄”的一聲,竟已隱忍不住。多年的思量,忐忑像是在這一瞬爆發了出來。她不是不知他的心思,只是終究是害怕的,阿爹和阿孃那般相愛,總歸是老天不佑有情人的。她又怎敢輕言與他一世不離?況且,元帝和皇后的意思,終歸是要給他娶親的,這太子妃總不可能是她這個亡國的公主吧。
辰軒看出了她的不安,把她抱得更緊,貼近自己的胸口,低低在她耳邊說道:“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阿梓,相信我好不好?無論我人在那裡,心總歸是在你這裡。”他復又溫柔的吻著她的額頭,“你偷了我的心。。。。。”
心梓伸臂抱住了他的脖頸,她已決定豁出去了,就算是為天下所不容,只要她還有他,又怕得了什麼呢?況且,他的太子身份終究對她有利不是?
自從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