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風中凌亂了,不得不說還是花情菇涼說話好聽,不過夏侯煬不說話的時候真是好看呢,於是左右為難了。
夏侯煬沉道:“放手!”
“對!放手!”宇文花情說道,挑釁地看了一眼夏侯煬。
“否則我不客氣了!”夏侯煬的眼睛驀然變得紅了,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殺氣,用很是仇恨的目光盯著宇文花情,好像宇文花情扒了他家的祖墳一樣。
當然 阿夏把這個親身體驗在生死邊緣的事情告訴給南宮曜的時候,的確是誇大其詞了一點,說故事嘛,最重要的是要講得有吸引力。
不過宇文花情一向是臉皮厚,不知道天高地厚,而且還什麼也不怕,別人威脅他,還他覺得特別的有趣,說道:“沒錯,你再不放手,老子就不客氣了!”
宇文花情覺得自己是多麼的英明神武啊,底氣十足、霸氣側漏啊,沒想到自己嚴肅起來的時候,還真是挺可怕的。
難怪阿夏剛剛看到他出現的時候一點兒也不在意,原因是他嘻皮笑臉的模樣太不靠譜了,這個時候看到阿夏一臉驚愕地看著他,讓他頓時覺得四周的空氣都變得甜蜜起來。
夏侯煬一掌便朝宇文花情襲過來,掌風劃過阿夏的耳側,滑掉幾縷髮絲,弄得阿夏的耳朵生生的疼痛不已,疼得她一聲尖叫,使勁地甩著兩個人的手。
宇文花情和夏侯煬嚇得一怔,急急地望向阿夏,見阿夏臉色有些蒼白,臉頰處還留著血痕,女子的目光裡一片痛苦的光芒,緊皺著眉毛。
南宮曜見此,雙手出掌便朝宇文花情和夏侯煬的身上襲擊了過去。
兩個男人彷彿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竟然非常默契鬆開了阿夏的手,齊齊地朝南宮曜襲擊了過去。
“嘭!”的一聲巨響,巨大的氣場驚起旁邊的飛鳥走獸一陣亂竄,唯恐避開不及,南宮曜急急地避開兩人的攻擊,拉著摔倒在地的阿夏急急地朝樹叢裡我掠去。
耳邊是淡淡的清風,還是師父身上與生俱有的淡淡藥香,讓阿夏頓時覺得四周都安靜了下來,貼著師父的胸膛,聽著南宮曜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突然讓她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飄渺了起來。
阿夏喃喃地叫了聲師父,頓時哇哇大哭起來,“師父,你到哪兒去了,害人家到處找你。”師父不在的日子讓她一肚子的委屈沒人說,那個夏將軍還是她的親老爹卻在千方百計的算計她,想讓她變成皇后,而夏小姐也是千方百計的想把她踩在腳下,馮妃更是精明不已,想盡了方法想破壞她扶持夏小姐登上皇后之位的計劃。
天空又是一片陣雨,嘩啦啦的下個不停,很快山道上便被雨水衝出的流水的,南宮夏無奈地看了看被水洗過的天空,又看了看自己和阿夏全身溼透了的衣服,聲音緩緩的說道:“丫頭,別哭了,再哭今天晚上我們都會被凍死的。”
寒風吹過來,刮掉了頭頂大樹上的幾片黃葉,呼呼地刮落在地,吹過溼淋淋的衣服頓時一片寒意襲來,阿夏忍不住的瑟瑟發抖,小心翼翼道:“師父,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南宮曜揹著她走在樹叢裡,身上溼溼的衣服貼面板很是難受,而背上女子火熱的身體又讓他更加的難受了,她離開天山村的這些日子身體漸漸變化了很多,而且初露少女的婀娜,比之前更加的惹人喜愛。
“阿夏,以後不要隨隨便便的跟別的男人走。”剛剛看到宇文花情和夏侯煬相鬥的時候,真是嚇了他一大跳,不過還好宇文花情一把推開了他,自己搶先出現在阿夏的面前,不然他也沒有機會將阿夏救過來。
阿夏一想到宇文花情那個妖精一樣的禍水人物。心裡突然冒出一絲擔擾起來,說道:“師父,不知道宇文花情怎麼樣了?”
南宮曜不緊不慢地說道:“他沒事,你放心好了,對付一個受了重傷的人,應該是得心應手的。”
不過阿夏突然擔心宇文花情,這讓南宮曜的心底有些澀澀的感覺,男子好看的眉頭微微地蹙了蹙。
阿夏撇了撇嘴,其實吧,她擔心的不是宇文花情,而是夏侯煬,夏侯煬受了重傷,師父一眼就看出來了,所以才會讓宇文花情一個人去對付,宇文花情那個死人妖的實力要對付夏侯煬是輕而易舉,不過還好還有小寶,雖然夏侯煬會吃虧,但也不至於沒命。
“丫頭,你在想什麼?”
南宮曜突然問道。
阿夏趴在南宮曜的肩頭上,說道:“沒什麼啊。”
南宮曜微微怔了怔,沒有說道。小丫頭現在長大了,也學會有心事了,他可以替她處理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