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海和尚,你號淘個什麼勁,這白蛇精不是你捉的麼?有本事你再去捉一回不就得了!”將小盒子在眼前晃晃,一把塞進了懷中。
就在張揚得意忘形之時,一聲轟天劇響,整個雷峰塔崩上了半天,站在門前的鐵漢和鳴鳳見機不妙,早已退出了數十丈,這下可苦了裡面的張揚和劍真人,在二人破口大罵中,被連同破磚爛瓦一起炸上了半空。
空中一道白影一閃,法海面前已是多了一個全身素白的女子,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一雙丹鳳眼正冷冷地看著法海。而法海,此時卻是臉若死灰,跌坐在地,一言不發。
“法海和尚,你當年陰謀詭計,陷害於我,卻料不到我還有出來的一天吧?現在我站在你面前,你有本事,就來抓我啊!”長笑聲中,白蛇精一把提起法海,左三右三地打了法海一頓耳光,隨手將他往路邊一擲,沖天而起。長笑道:“法海和尚,當年我就說過,只要我再出來,就會水漫金山寺,讓你的老巢成會魚蝦的樂園,哈哈哈,現在,你就看好吧!”
白蛇精在空中的身體猛地旋轉起來,雙手若提千斤重物,緩緩向上一拉,轟的一聲,金山腳下鎮江水猛地向上提起了一丈。
砰地一聲,剛剛隨著碎磚爛瓦跌下地來的張揚一把彈將起來,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正緩緩上漲的鎮江水,大叫道:“不會吧,她竟然玩真得啊!”
“不好了,老大,這要是真讓她水漫了金山,這下游的數十萬老百姓可就要成為魚蝦的食料了,這筆帳多半會算在我們頭上的!”劍真人道。
張揚眼睛一翻,“幹嘛要算到我們頭上?”
“因為是我們將這白蛇精放出來的啊!”劍真人,鐵漢,鳴鳳三個異口同聲地道。
張揚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真是倒黴啊,剛剛被這白蛇炸了個昏頭漲腦,馬上就又要為她去擦屁股,真是沒奈何啊!”
一個筋斗,翻到空中,已是祭出了屠龍刀,向下一插,隨手劃了一個園圈,一道白色的光幕湧起,將整個湧起的江水完完全全地包圍了進去。江水漲一丈,光幕也漲一丈,緊緊地束著江水,愈漲愈高。水勢直上雲宵數十丈高,但卻總是無法脫出光幕的束縛,無論怎樣掙扎,都是徒呼奈何。
此時正當午時,如此奇景立時吸引了無數的老百姓觀看,在直呼神蹟的時候,一個個頂禮膜拜,殊不知這樣的所謂神蹟在頃刻間就可以要了他們的命去。
空中的白蛇精數次加力都無功而返,狠狠地看了一眼張揚,這人是剛剛將她放出來的,不論怎麼說都不能與其翻臉,當下大袖一舞,已是飄然而去,張揚這才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地將光幕放下,將湧起來的江水一點點地放回到江中去,這可不能操之過急,如此高的水勢,稍不小心,就會將兩岸的村莊衝成粉末。
好不容易事畢,張揚拍拍手,走到一灘亂泥般倒在一邊的法海,看著兩邊臉龐高高腫起的他,不由有些幸災樂禍,“好傢伙,這條白蛇看來對你還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任意一巴掌下去都可以將你打個稀亂,我真是奇怪,你這點本事當初是怎麼捉住她的?奇怪啊奇怪!”
法海浮腫的臉上勉強將眼睛掙開一條細縫,眼光閃爍地看著張揚,卻是一聲不作。哈哈大笑地張揚拍拍法海浮腫的臉龐,看著對方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地光,道:“老和尚,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做你的和尚罷,再想七想八,只怕會死得很慘,不說別的,就是那白蛇又找回來,也不是你能擋得住的。”
大笑聲中,率領著三人揚長而去。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法海沉思片刻,忽地大叫道:“來人!”
古鎮鎮江,張揚等人坐在一茶廳中,正是歇息飲茶,張揚搖頭晃腦地道:“真是人心不古啊,想像白蛇精,老子好心好意去救了她,她居然連道謝一聲也沒有就走了。”
劍真人微笑道:“這白蛇精本來就性情古怪,性格乖張,要不然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張揚問道:“不是這白蛇找了一個凡人叫什麼許仙的結婚,惹惱了法海和尚,才落得被壓在雷峰塔下的麼?”
劍真人神色古怪地看著張揚:“老大,你這是在哪裡聽來的,居然還有名有姓,白蛇哪裡去找什麼凡人結婚了,以她的本領,又怎麼看得上一個普通的凡人?”
啊,張揚張大了嘴巴,看來自己以前所聽的不見得都是真的啊!“哪這白蛇是怎麼被關在這裡了?”
劍真人搖搖頭:“好像裡面關係挺複雜的,我也不太知道。”
幾人正自議論著,張揚忽地眼光一閃,看著來遠處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