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自己可就糟了。今日兒自己還是先退了,回去看看巨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等修好之後再來找他們的誨氣,心意一決,立時長嘯一聲,四劍狂舞,猛攻幾招,身體電一般地向回縮去,如同一顆流星一般地墜入黑山之中,消失不見。
“他跑了,快追!”秦廣王大喝道,十殿閻羅立時就要追去,他們今日莫名其妙地吃了一個虧,心裡極是一甘。
“慢著!”通天教主大喝一聲:“黑山是這個傢伙的護身符和老巢,裡面甚是兇險,貿然入,必然吃虧,今日我們先回去,好好修整一翻之後,再將我宮中的黑鐵大炮拉了來,我要一層層地將他的烏龜殼剝掉!”
星河看了一眼滾滾退去的魔教士兵,恨恨地罵了一聲,立時便向黑山深處飛去,觸目之處,不由大吃一驚,十數萬奴隸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人事不省,而趙文和被五花大綁地捆著按在一側,星河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四周,飛掠而上,一把將趙文和拎了起來,心中立時一沉,趙文和的元神竟然被人封閉了,而封閉他元神的這股力量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讓人痛恨,正是張揚的蒼穹舞。
“原來你沒有死,原來是你跑到這來跟我搗亂了,哈哈,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眼中紅光浮現,轉眼之間,兩的兩眼已是被一片血紅取代,在紅色之中,那金色的護罩若隱若現地出現在他的眼中,護罩之中,隱約在充斥著一個熟悉的能量。
“原來你在這裡!”星河喃喃地道了,忽地大喝一聲,四柄寶劍一齊飛出,直刺金色的禁制,轟地一聲,天地之間立時爆出一聲巨響,原來隱形的金色的護罩猛地出現,被這四柄寶劍一擊之下,金花四濺,立時便薄了一層。星河大聲咒罵著,不停地將四柄劍摧動,攻擊著禁制。轟轟之聲不絕,金色的禁制搖搖欲墜,眼看就要被星河攻破了。
此時張揚已是自二樓一路達到了頂層之上,外面的攻擊之聲越來越響,張揚卻是渾然沒有在意,在他的面前,小小的神秘圖案之上,浮現著一更小的白色的珠子,珠子之中混混沌沌,那是自一樓開始,慢慢地匯聚的強大的能量,在達到頂層之上時,竟然是縮成了這樣的一小點。張揚的神識開始慢慢地護張,在他的腦海之中,這一次出現的竟然是一些複雜的算式和圖案,張揚仔細地審視著眼前的一切,這個東西自己好像在那裡見過,竟然極是熟悉,突地腦海之中靈光一閃,這竟然是一道河洛算術圖,這個東西自己曾經在原先的那個世界中聽說過,這是古往今來的一道無人能解的天大難題,但到了那個時代,在每秒鐘能運算億萬次的計算機面前,終於現出了原形,雖然張揚不能記得那複雜的運算過程,但答案卻還是記得的,當時這道題被計算出來時,曾是最大的新聞,電視,報紙連篇累贖地報道了一月之久,讓張揚留下了深刻的映象。“真是運好啊!”張揚得意地笑道,身體一躍而起,手中金光哧哧地響起,在那道題的下面唰唰地寫下了答案。
最後一筆完成的時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靜止了,張揚莫名地注視著那小小的圖案和凝定不動的白色珠子,心中不由忐忑不安起來,別不是自己記錯了吧!片刻之間,就像是過了數年之久,張揚可是知道,現在這裡所蘊藏的力量之龐大,如果一旦爆開,自己可就慘了。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圖案。輕輕地,縷縷白氣冒起,張揚不由歡呼起來,果然是如此。轉眼之間,白氣已是被珠子完全吸進,短短的停頓之後,塔頂的所有空間之中,立時被白光完全地填充起來,白光突破了塔的表面,向外對映而去,轟隆隆響聲之中,張揚設定的禁制摧枯拉朽的被擊碎。一道雪亮的光柱自塔頂直射上去,張揚四肢舒展,緩緩地隨著白光向上升去,嗡嗡的響聲中,巨塔的塔頂慢慢地化為了虛無,張揚自塔內慢慢地升了起來。
星河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他從燭陰的意識中所能找到的只是引用這塔的力量的方法,渾然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麼?原來燭陰死了還不老實,竟然擺了自己一道,星河恨恨地道,其實他這倒是錯怪地燭陰,這巨塔是燭陰在一個極偶然的機會中得到的上古圖冊之中得到的,卻是隻剩下了上半冊,他除了知道這塔可以聚集起極大的能量可供驅使之外,別的卻是什麼也不知道了。
星河猛地念動咒語,意圖摧動這塔的力量來進擊張揚,但此時,不論他怎樣努力,都是徒勞無功,眼睜睜地看眷張揚在白光中不斷地上升,白光也不斷地在消融在張揚的體內,顯然,張揚正在吸收這股力量。
此時的張揚,正是極度歡愉,這股強大的力量在他破解最後一題之後,竟然與他的本體連為了一體,向著體內的意識之海狂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