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聲驚呼。
右艙外即刻有兵甲敲窗,“老大何事?”
“贊進,落英,把人放回桌邊,背朝窗。小衣,給我搬一罈子酒來,開封的。”墨紫小聲說道。
“老大?”兵甲見裡面沒動靜,剛想繼續敲窗,誰知窗子就開了。他守右翼,只知有同寨的船停在旁邊,卻沒看到過墨紫,只覺是張生面孔,頓時警惕,“你什麼人?”
“我是螭船上的領隊,想跟你們老大借些修船的木料和燈油。”墨紫笑著,目光在兵甲後面搜尋。
蕭維的人還沒到。
兵甲是三十多歲的老兵,張望著背對他的水鼠,目光不太能確定,“老大?”
墨紫雖然在笑,手心卻緊張冒汗。要是讓對方發現端倪,而突襲變成明襲,就糟糕了。不但會引發一場惡戰,還會驚動到其他巡邏船。
她一躬身,舀出一勺子酒,湊到老兵面前,“此酒極烈,三杯就倒。我跟你們老大說了,他偏不信,連喝三杯,趴下了。你聞聞,味道夠香夠醇也夠勁兒吧。”
老兵滿鼻子酒味,嘟噥道,“怎能巡邏時喝酒?將軍知道,定然軍法處置。還有,我瞧你也不對頭,拿補給就拿唄,送什麼酒啊?使這些烏煙瘴氣的陰險手段,實在可疑。來——”
墨紫的第三根針射了出去。
老兵瞪大眼睛往後倒,正讓蕭維接住,輕放在地。
“差點就拖延不下去了。”墨紫鬆口氣,“蕭將軍還算來得及時。”
“裡面情形如何?”蕭維詫異墨紫用毒殺人,但他什麼都沒問,至少不是現在。
“蕭將軍等等,我出去看看。”墨紫走回中艙。
丁狗和華衣已經等在那裡,告訴她解決了。
率眾與蕭維的人在甲板上會合,一氣下到艙底,殺得大求弓箭手們措手不及。左有贊進丁狗,右有蕭維華衣,再加上出謀劃策的墨紫,後方元澄的支援,一支大軍都能吃得下,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