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場都沒派上,反而還依賴白荷常過來給大夥兒包括自己在內改善伙食。
看著江濤一卷風得跑了,衛慶喃喃,“江大人這是餓幾天了吧?”
墨紫笑著跨到門外,“聰明人胃口刁,難養。咱們是粗笨人,什麼都能將就。”
衛慶否認,“墨哥說自己粗笨也就罷了,別帶著我。”
瞧瞧她教出來的人,她的低眉順目一概都不學,光學她很少跑出來的傲氣了。墨紫瞥衛慶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要再開個全員大會,鞏固而知新一下。
穿了雨蓑,戴上斗笠,往河岸走去。細雨很密很冷,非要跟她貼面,不一會兒就凍得她臉麻木。
只看到老關臭魚他們幾個,墨紫奇怪,“衛慶,不是說蕭少將軍來了,人呢?船呢?”
衛慶往河口方向一指,“在那兒。”
墨紫透過迷濛的雨絲一看,就在大約一里處的河上,有一隻兵船,似乎用竹篙插定了,因此航行不動。
“什麼意思?”她不太明白,“如果是上岸補給,為何不停過來?”
臭魚皮皮地說,“大概是想讓咱們過去。他們是官家,得擺譜啊。”
但凡做過些違法買賣或事情的人,總對正義凜然的,不信任不靠近不屑一顧。就像小偷和警察,老鼠和貓,天生對立。
臭魚有這種心理,墨紫也有。哪怕如今已經收手不販私貨了,面對肅威的水軍,從根本上很想敬而遠之。不是說,哦,我知道你們是忠臣良將,我也知道你們在保衛國土邊疆,全都是舉世無雙的大好人,所以應該對你們俯首貼耳,乖乖聽話,大氣不敢出。
船幫子,都有叛骨。跟水的特質一樣,大風颳,就頂,大太陽,就平。蕭二此類人對他們來說,就是鼓鼓大風一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