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套著的絞索就越來越緊了,得趕快行動。
……
“哎,她們肯定事後清理打掃過現場,證據痕跡都給破壞了!”重新來到現場的羅耀再一次仔細檢視後,搖頭嘆息一聲。
“是呀,這床單都是新的,跟沒有睡過一樣。”譚鑫走過去,伸手在床單上摸了一下。
“不對,床單換過了,那換下的床單呢?”羅耀問道。
“這……”
“趕緊去問,不管是金參議睡的房間的床單,還有客房的床單,都給我找出來!”羅耀命令一聲。
,!
“是!”
“哥,找到了,是被張元良一個手下給拿回家了,張元良原本是吩咐他把床單處理掉的,他看好好的床單沒有壞掉,就沒捨得扔,帶回家洗了自用了!”沒過多久,楊帆就帶回來一個訊息。
“你知道張元良為什麼要處理床單嗎?”楊帆把人帶到羅耀跟前詢問一聲道。
“回,回稟長官,那床單髒了,所以要處理掉……”那人嚇的不輕,有些緊張。
“髒了可以清洗,為什麼要扔掉呢?”
“不是那種髒,是那種……”
“你你確定嗎?”羅耀聽明白了,繼續問道。
“確定,我跟我家婆娘辦完事兒後,也那樣。”那人臉臊的通紅,支支吾吾的,聲音說的很小。
“床單是交給你婆娘拿回家清洗了吧?”
“是的。”
“那你跟你婆娘來做個筆錄。”羅耀吩咐一聲,雖然證據銷燬了,但起碼也是個旁證。
現在是屋子裡發生了什麼,只有張元良、孫妍還有死去的金參議知道了。
不好。
“老虎,你馬上給高團長打個電話,就說……”羅耀一招手,讓楊帆附耳過來吩咐一聲道。
“哥,不至於吧?”
“前往別小瞧了對手的狠辣,為了自保,有些人什麼事兒都是能做出來的。”羅耀道。
“好的,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不,你得回武昌館再打,這兒附近一定有他的眼線,咱們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監視之下。”
“明白。”
……
這是一個極不平靜的夜晚。
五戰區調查室收藏機密文件的檔案室被人潛入了,再開啟檔案室的保險箱的時候,被當場擒獲。
此人居然是一名慣偷,連夜審訊,交代出自己是被人收買來盜取一份資料的。
他之所以能夠避開警衛,毫無難度的抵達資料所載的檔案室,那是因為收買他的人給了他一份詳細的情報,包括調查室內的建築結構,以及警衛和崗哨的換班時間等等。
調查室立刻利用這名慣偷,在約定的交貨的地點,一句將收買人抓獲。
收買人身份立刻曝光。
此人居然是張元良的副官,這名副官先是抵死不承認,但調查室有的是手段。
稍微動用幾下,他就痛快的把張元良吩咐他收買江洋大盜盜取機密檔案的事情招了出來。
特務團軍營也沒平靜,後半夜,有個膽大包天的狂徒居然潛入了進來,還不等他有所作為,就被早就埋伏的特務團士兵給一網成擒了。
經過審訊。
此人交代,他是一名職業殺手,被人用高價收買,潛入軍營,是為了殺一個人,還要做成上吊自殺的假象。
這個殺手的目標,就是孫妍。
孫妍聽到殺手當場招供耳朵證詞,立刻就崩潰了,又哭又鬧的,當場指控是張元良殺死的金兆孚。
羅耀也是被高行雲一個電話從床上叫醒了,叫上楊帆一道,半夜裡騎著馬趕到了特務團營地。
涉及金參議的案子,高行雲自然是第一時間通知羅耀了,他可不能越俎代庖。
“孫小姐,你先別激動,我們來好好回憶一下,那天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羅耀讓高行雲找了一個安靜的物資,一邊安撫其情緒,一邊循循善誘的說道。
“那天下午,徐安邦來找我,她跟我說,晚上吃完飯後,讓我儘量與老金遠離一些,我就覺得不對勁,再三追問之下,他不肯多說,我就把這個情況偷偷的告訴了張元良……”
“你跟徐安邦的關係,金參議知道嗎?”
“他知道一點兒,可並不介意,因為我跟徐安邦沒什麼,這個調查室的人也都是知道的。”
“你跟張元良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羅耀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