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些別的什麼嗎?”文叔看著她,淡然一笑,也沒回答:“女娃娃,你今後怎麼辦?”李宸煙搖了搖頭,慢道:“不知道,但我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什麼車,什麼山啊,沒地方去就是沒地方去,扯那些酸掉牙的幹什麼?”文叔斥道。李宸煙,滿面羞澀,不知該說什麼。文叔道:“喝了你的酒,不能把你扔了啊。我那有個草屋,去嗎?”李宸煙正愁沒地方去,見他那麼說,心下自然樂意,還是改不了的習慣:“不知會不會打擾您……”“你就說去不去吧?”文叔,實在聽不下去了,打斷她道。李宸煙站起身子,做了一個揖,道:“叨擾了。”文叔指著她道:“去我那行,把這酸溜溜的毛病改了。”李宸煙槓不過他,慢道:“是。”文叔就差沒被她氣出病了,一揮手,扭頭走了。
藤木地板
第八章
李晨煙和文叔一起,駕著車離開了縣城。出城後走了約莫七八里到了一處林子。林中栽滿各種各樣的花木,這些樹幾乎棵棵挺立,越往裡走樹的種類就越多,枝幹也越來越粗。樹上的葉子雖是清一色的綠,但是在群花的映襯下,只讓人有步入仙境之感。滿地各式各樣的花草,相互依伴,以彩襯綠,格外豔麗。李宸煙看著眼前這番美景,心中一分驚訝,兩分愜意,但更多的是對文叔的羨意。這般濃郁的自然氣息,就是神仙怕路過,也會停一停腳吧。
不一會,眼前出現了一座木屋。這座木屋很大,環繞的軟梯,藤木的地板,滿是鄉村風氣的房頂。屋前,還有一方田地,地裡種著各色蔬菜。房前的籬笆自私地圍起了這座與世隔絕的小屋。這哪是草屋,明明是一處世外桃源。李宸煙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眼前的一切,只是目不轉睛地張望。文叔看著她傻楞的模樣,哈哈大笑。將手搭在她肩上,說道:“不比官家的大院差吧?”李宸煙轉頭仰視他,道:“好,真的很好。”文叔掐掐她的臉蛋,笑道:“這還用你說,你文叔的地方,就是皇帝來了,怕是也挪不動腳咯。”說完,將馬栓到一棵老木上,卸下了車。然後,拉著李宸煙進到屋前。
剛要踏進屋,李宸煙卻停了下來。文叔看著她,笑呵呵地問:“又怎麼了?”李宸煙看了看藤木地板,輕道:“踩髒了,太煞風景。”文叔聽她這話,開懷大笑:“你要是不願踩髒它,可以脫了鞋試試,可別後悔。”李宸煙看看他,又看看地,思量了一會,脫下了鞋。文叔也不說什麼,獨自走了進去。李宸煙抬起腳,踩在地上,霎時,腳底一鬆,整個人重心不穩,跌倒在地。李宸煙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下半身就像樣要脫離了身子,覺得一個勁的下墜。可是卻並未移動,李宸煙覺得渾身上下像是被灌了*,使不出一點力氣。運了氣,卻毫不影響。李宸煙伸出手,想要支撐著站起來,剛觸地,直覺著手下像割開了皮肉般疼痛,提手來看,已然紅了一片。李宸煙立時萬分慌亂,甚至連氣都不敢喘了,生怕又傷了自己。
文叔本已上了軟梯。轉眼瞧見李宸煙窘樣,心疼間又有幾分好笑:這一層屋的地面,本就是較軟藤木製成,人若要站在上面,自身的平衡能力要極佳。即使有極強的功力,若是不穿鞋,肉體經軟藤擠壓,自身平衡力也會被其化解。所以,不會武的人,根本踏不上來,會武之人要穩當的站在上面也絕非易事,必得功力渾厚。當時這麼建,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提醒自己,要時時練功。而眼前這個孩子,以其功力,能穿著鞋穩穩站在上面已是極限,可是進屋時居然不聽勸,說什麼怕踩髒了地,實在可氣。文叔大聲對李宸煙說道:“小娃娃,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李宸煙聽文叔叫她,想要轉身,可是手剛一動,又是一陣鑽心的痛。真是怕了,怎麼都不再動。文叔想去幫幫她,已下了一層梯。可是,又在這一瞬改變了主意,冷冷的說道:“再跟我犟啊。想上來,自己想辦法。如果不肯動就坐死在那裡吧。”說完,走上了樓。李宸煙被他的話嚇得懵了。一個人呆呆坐在那。
漸漸,已近黃昏,李宸煙仍然坐在那發呆。到了這時,真是想動卻動不了了。下半身早已麻木。眼看就要天黑了,可是樓上卻是毫無聲響。李宸煙想著:“不管怎麼樣,至少先下了這該死的地板啊。”於是,開始運氣,提神。突然,全身蜷縮一團。向門外滾去。這個動作的代價,就是磨破了雙手,李宸煙掙扎著,站了起來。渾身上下熾熱著,發疼。
“兩個時辰,比我想象的好多。”一個雄渾的聲音從樓上響起。李宸煙抬起頭,文叔悠閒地站在那,開玩笑似的望著她, “我還以為,至少要到明天早上呢。”說罷,一個後空翻躍下了樓。文叔一臉不正經,笑嘻嘻的問道:“細皮嫩肉的,滾一下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