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要回去了。”
“太太失蹤,難道不找太太嗎?”簡赫望著過於鎮定的人,有些急切。
酒杯放在桌上,祁邵珩只淺淺地說了句,“我們去法國。”
☆、【001】阿濛說,這花田,真該死
於灝問依舊坐著喝酒的人,“上司,我們是不是也要回去了。”
“太太失蹤,難道不找太太嗎?”簡赫望著過於鎮定的人,有些急切。
酒杯放在桌上,祁邵珩只淺淺地說了句,“我們去法國。”
法國?
簡赫疑惑。
於灝神色平靜已經早他一步跟上了祁邵珩。
“祁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顧庭燁的突然挽留,祁邵珩轉身的同時沒有和他進行交談,直接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於灝,於灝立刻心神領會地和簡赫離開了這裡。
顧庭燁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面臨這樣的場面,賓客退場的宴會大廳有些嘈雜,他面前的這個男人就那麼恣意地坐在了他的面前,明明他才是主,他是客。
可,他站著,祁邵珩卻坐著,坦然地飲酒。
果然,狂傲的厲害!
“祁先生。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祁邵珩沉默地飲酒,對於這個三番兩次靠近他妻子的男人,他沒有一點的好感。
賓客退場後,宴會大廳瞬間的空寂,變得格外寂寥。
“以濛,在哪裡?”顧庭燁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祁邵珩出現在這裡,他一早就發現了,如果正如以濛所說的她和祁邵珩的關係,他不覺得這個人會出現在這樣的場合裡。
酒杯放下,祁邵珩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笑得有些漫不經心,除了阿濛第一次有人可以這樣在他面前如此不客氣地說話。
不懂分寸!
“你,是站在什麼立場上問我這個問題的?”言辭犀利,不用敬語,“還有,你覺得自己有資格問我嗎?”
一出口不給任何情面,讓顧庭燁怔愣在了原地,他沒有想到祁邵珩會這麼直接表現自己的不滿情緒。
“顧先生。”祁邵珩這樣的稱呼對方,卻不屑直視看著對方,不是恭敬,無非是無形間的嗤諷,站起身,他望著一整個寂寥的訂婚宴佈置場廳說道,“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出自《世說新語》裡的一則典故。明朝末年,有一位大將軍叫做吳三桂,而他的愛人叫做陳圓圓,吳三桂在山海關駐守,他的全家老小都在北京。後來李自成打進了北京城,然而吳三桂的妻子被李自成手下有個叫劉宗敏的人強奪了,他氣憤之極,率軍跟李自成決一死戰,一路追殺,伏屍百萬,血流成河,將李自成逼上了絕境。顧先生,你看古人對待奪妻之仇,無時不刻都想將對方除之後快,而我現在面對你就是這樣的心情。”
祁邵珩挑眉,驟然接受到他陰鬱的目光讓顧庭燁忍不住心驚。
但是,這不能成為他就此退卻的理由。顧庭燁不明白為什麼是他,是誰都可以,為什麼以濛兩年前嫁的人竟然是他。
——這個人及不過之諾。
更何況,他和以濛的關係散出去,要讓多少人閒言碎語,這樣的玷汙和罪名由以濛來擔,太過殘酷。
“既然話已至此,我也想問祁先生一個問題。”上前一步,顧庭燁神情嚴肅,“兩年前,您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讓以濛嫁給你的呢?”
兩年前,那麼不捨之諾的以濛,絕對不會這麼快的就移情別戀。
“祁先生,您怎麼不說話,難道以濛嫁給您並非她自願?”
這是祁邵珩的痛處,顧庭燁的這個問題太過犀利,從來沒有,從來沒有人質問的問題讓祁邵珩感到難以招架。
“介於,我的妻子只是被陷害於這場訂婚,顧先生也沒有做什麼多餘的事情,我不會與你計較。但,還希望你好自為之。碰觸到我的底線,這一切就不會有這麼簡單。”
這是他最終說的話,向前走了兩步,祁邵珩驟然回頭,道,“不論,阿濛是因為什麼原因和我成婚,她現在都是我的妻子,而你,什麼都不是。”
祁邵珩果然夠狠,再離開之前還不忘給人最後的致命一擊。
被戳痛逆鱗的顧庭燁又怎肯善罷甘休,衝著那人的背影,他想都沒想一句話就自然而然得奪口而出,“祁邵珩,不論怎樣,在以濛的心裡誰都比不過寧之諾,寧之諾才是她最重要的人。”
祁邵珩一邊走,一邊嗤笑。
那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