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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配權。蘇長安因為老是扣著頂勾引良家婦男的帽子,房中的事情,從來不跟白墨爭。

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玩起命來不管不顧,蘇長安常常被做到哭著求饒的地步,那個時候雖然痛,但是更爽,那種被肯定、被需要、被佔有的感覺讓蘇長安的心理得到莫大的滿足,但是直到這一刻,蘇長安才知道,原來他也不過是個最俗氣的男人,追求著某種平等,希望愛人也能對自己的敞開。

他看著白墨英俊到鋒利的臉龐,因為疼痛和說不出的難受而潮紅、汗溼,凜冽的眼眸眯著,從抗拒到溫順再到沉淪。在這一刻蘇長安覺得白墨才是真正的尤物,在冷硬和嫵媚之間遊走,在哪個位置站定,都能自成風景。那皺起的眉頭間有萬般言語,卻欲說還休。

有的時候,蘇長安很難相信,自己居然把這樣的一個人追上了手,一直以來他懷著卑微的渴望注視著他,壓抑著自己,此時,當他把這具身體掌握在手中,他覺得他終於、終於擁有這個人。

蘇長安用了最尖銳的方式進入,把摩擦的觸感放到最大,巨大的衝擊下,白墨微張的嘴裡甚至無法發出聲音。

白墨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了蘇長安的情緒,夾雜著某種類似於恐懼的悸動,讓他覺得奇怪。

為什麼要害怕,怕什麼?即便他們在這一次的陰月中遇到了一些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但是白墨覺得,最近的一年多,是他人生中最安穩而無所畏懼的一段日子。

他身邊有個組織最強的眼,並且他們彼此相愛,他們將一起走在理想和職責的路上。

蘇長安的衝撞加快,白墨在浪潮般的撞擊中無法抑制的呻*吟出聲,他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願意在下面,但是如果蘇長安想要,偶爾這麼被折騰一次也能接受,而且……感覺還不壞。

雲雨止歇的時候白墨累得不想動,蘇長安抱著他去浴室洗澡,他們赤*裸著,在浴缸裡擁抱,蘇長安如同撫摸珍寶一樣順著他的背,白墨甚至都想著這傢伙不會要再來一次吧,但是蘇長安除了擁抱,什麼都沒有做。

“我覺得你很不對勁。”白墨說。

“嗯?”蘇長安漫不經心地問道,“什麼?”

“是因為陰月的這些計劃外的事情嗎?我覺得你最近變得有點偏激。”白墨說。

蘇長安撩起浴缸裡的熱水沖洗白墨的脊背:“偏激?你是說剛才在床上嗎?”他輕輕的笑出聲,似乎真的只當他在開玩笑一樣。

白墨掐了他一把:“不是,你最近隱瞞組織的事情太多了,甚至開始懷疑大元帥,就算是因為身世的問題有疑問,難道不能上報,要求元帥給你一個解釋嗎?當然,我也承認你的出身真的是重磅新聞。”

蘇長安維持著和白墨擁抱的姿勢,並沒有看他:“我說過,在對整件事情的真相沒有更進一步的瞭解之前,我不會跟袁大元帥求證,我根本不相信他。那天我見到父親的時候,他囑咐我不要把組織想得太積極向上,我對父親,終究是有那麼些印象的,相比之下,我更願意相信他。”

“那你父親現在在哪?”白墨問。

“不知道,”蘇長安搖搖頭,猶豫了一下,依舊沒有提到蘇哲約他見面的事情。“他看上去是個很強的獵人,和檔案上說的不符,這些年他在哪裡,我一無所知,現在只能等待他聯絡我。”

“你父親是刃?”白墨問。

蘇長安怔了一秒,點了點頭。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蘇長安都覺得非常後悔。那時,他以為這是他和白墨之間的最後一個擁抱,是他能從白墨那裡拿到的,最後一點溫暖。但是這最後的擁抱,卻被他用來說謊。

雖然按照他們倆的體力,滾一次床單並不能稱得上是縱*欲過度,但是第二天,兩個人還是在床上一直賴到了中午,直到蘇長安餓的不行,才把白墨一起拉了起來。他們把第六天的圍剿直接睡了過去,誰都不知道外面情況怎麼樣,而且,蘇長安現在已經一點兒都不想知道了。

“你不餓啊?平時你能撐十個小時不吃飯都算是奇事了,這兩天怎麼了?”蘇長安奇怪的說。

“餓啊,但是沒有餓到受不了的地步,而且你想賴床我就陪你賴床咯。倒是你,最近我覺得你越來越能吃了。”白墨說。他摸了摸肚子,真的不是特別餓,這下,連他自己也覺得奇怪了起來。

刃的體力非一般人類可比,於是同樣的,刃也需要非常多的熱量,白墨屬於刃中速度格外快,能力非常強的,自然對食物有更加大的需求。

實際上,連續十個小時沒有吃飯還不覺得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