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一飛將李雪直接塞進了車裡,然後頭也不回的啟動車子離開了這裡。
“雪姐,你別難過了,小舞還小不懂事,或許有些事太出格了,以後多教教就好了。”錢一飛見李雪情緒低落便安慰道。
“哎,這我懂,可是……”李雪臉上的淚痕未乾,微微抽泣著,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被傷過的心又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就平復。
“別哭了,等小舞回來好好談談吧。”錢一飛遞了一張紙巾給李雪。
“恩,我沒事,你趕快回去吧,都這麼晚了,今晚真是麻煩你了。”李雪擦了擦眼淚,美麗的雙眼已經哭得通紅。
“剛剛已經給馨兒打了電話,你這樣子我怎麼放心走。”錢一飛說道,這件事對李雪的打擊不小,本來今天將公司賣掉已經讓李雪心裡有些不舒服,沒想到小舞在李雪的傷口上撒鹽,深深的傷了李雪的心。
“小舞,那人是誰啊,怎麼敢打你?”小舞身邊的一個朋友疑惑的問道。
“那人就是小舞口中所說的什麼老師,要我看就是一個小白臉,想傍上你媽,靠,裝逼就裝逼唄,沒想到他還敢打你。”板寸哥怒氣衝衝的說道。
小舞沒說話,白皙的小臉上留下了五個清楚的指印,有些火辣辣的疼,可是小舞全然不顧,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自己母親李雪臨走前臉上的悲傷和絕望。
“真的是我錯了嗎?”小舞呆愣在原地沉思著。
板寸哥見小舞一副木然的表情,關切的走上前,撫摸著小舞的秀髮,問道:“小舞,你怎麼了?”
“走開!別碰我!”小舞像是被驚嚇到的一頭小野豹似得,大吼一聲,將板寸哥推開,隨後跑向自己的車子,直接啟動車子疾馳而去。
“我擦,衝我發什麼彪,搞得好像我打了她似得。”板寸哥惱怒的大喊一聲。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走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眼睛一邊盯著小舞離開的方向,一邊朝板寸哥走了過去。
“板寸,那女孩是誰啊?”男人走到板寸哥近前出聲問道。
“阿衰哥,您怎麼來啦?”板寸哥見到這個彪悍的男人臉上一喜,笑著說道。
“晚上陪幾個朋友過來這邊玩,那個女的是你的妞?”阿衰哥指了指小舞離去的方向問道。
“不是呢,是我一個朋友。”板寸哥賠笑道。
“哦,那什麼時候有時間帶出來一起玩玩。”阿衰哥眼中閃過一絲猥瑣的笑意。
“好啊,沒問題,看阿衰哥什麼時候有空,我叫上她一起來。”板寸哥拍著胸脯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就明天吧,明晚我們在後街區那邊飆車,到時候你帶這個女孩一起過來吧,來了給我打電話。”阿衰哥拍了拍板寸哥的肩膀,笑盈盈的說道。
“好嘞,阿衰哥,那明晚見。”板寸哥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
阿衰哥讚賞的看了板寸哥一眼,大笑一聲離開了。
“板寸哥,這人是誰啊?”一個人不明所以的問道。
“阿衰哥,是天合幫十三太保之一豺狼的手下,勢力非常大,咱們經常玩的這一片都是他的地盤,而且他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就是z市地下飆車團伙的領頭人。”板寸哥嘴裡叼著煙,給幾個非主流的小妹妹普及黑。澀。會知識,心裡暗道:“小舞,你可別怪哥哥,既然你百般拒絕我,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小舞開著車子在路上狂奔,她第一次心裡有了害怕的感覺,並不是因為錢一飛打自己的那一巴掌,而是李雪那絕望的眼神一次次浮現在她的腦海中,讓她害怕失去母親的愛,現在小舞只想趕快的回到家裡,跟自己的母親嬉笑玩鬧,撒嬌耍賴。
車子開的很快,一路狂飆,才用了幾分鐘的時間便回到了家裡,此時李雪剛回到房間躺下,錢一飛也正準備離開,小舞回來了。
“媽!”一進門,小舞就呼喊李雪。
“她已經休息了,別吵她了。”錢一飛停下了腳步,輕聲對小舞說道。
“我要見我媽。”小舞神色堅決的說道。
“你還是先反思下自己的行為吧,恐怕她現在也不想見你。”錢一飛幽幽的說道,從兜裡拿出煙,叼了一隻在嘴上,“像你這樣不孝的孩子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你憑什麼這樣說?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啊,有什麼資格教訓我?”錢一飛打的那一巴掌小舞還沒時間算呢,現在竟然又開始教訓自己,著實讓小舞有些忍受不了,情緒激動的大喊道。
“我是李雪的朋友,作為朋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