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老爺子這才接著說:“那是因為1987年趙學軍出事後,鎮裡出錢重修了大禹亭啊。禹王爺有了住的地方了,自然就沒事兒。而鎮里人對此談之色變,誰不想早早的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所以這麼多年來也就一直沒有人提了。現在三十歲以下的年輕的人都快不知道了。”
“可是昨天張民良剛剛死啊,難道還是禹王爺?”
“禹王殺嚇死張民良?”老爺子搖搖頭,“肯定不是。要殺張民良還用等到這會兒啊?那不早就殺了。”老爺子又自顧的往嘴裡投了一顆蠶豆。”我看你們就是瞎操心,張民良死了,又沒有人非得向你們討什麼說法,一把火燒了,裝個骨灰盒子就得了唄。”
“唉,還燒呢,屍體都不知道去哪旅遊去了。”當然這話肖忉是不敢和老爺子說的,這還處在保密階段,而且現在可是現在關係全隊聲譽的大事。
謝過了老爺子,他們又驅車往回趕。
“誒,肖忉。你說死了這好幾個人,隊裡的檔案室應該有資料吧?”酈宜問道。
“我看這事兒難說。這麼多年了。不過總得回去查一查。你真的相信剛才那老爺子的話?相信是禹王發怒把他們幾個給殺了?咱們學的可是唯物主義。”
“這還真不太好說,如果剛剛的那個故事是真的,估計這還真是一個奇案了。時間跨度竟然將近三十年。”酈宜嘀咕。”如果說真的有鬼,有禹王,那麼張民良這件案子就好解釋了。當年他們一起損毀禹王像的幾個人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