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校一聽立即興奮的對著他身後那幾個剛剛與劉青山部下爭吵計程車兵道:“還不去將部隊全體集合,咱們請劉長官訓話。”看著那幾個聽到他的喊聲才如夢方醒計程車兵跑回不遠處的營房集合部隊去了後,這個中校轉過頭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剛剛不知道是劉長官的部下,有些冒犯之處還請劉長官多多海涵。我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脾氣有些倔強,要不也不會讓人一腳從正規部隊中踢到這個窮地方當了快五年的保安團團長了。”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劉家輝拍了拍這個從相貌來看足足大他近十歲中校有些嚴肅的道:“這話應該我來說,是我沒有教育好我的部下,讓他們出言不遜,傷了老哥和兄弟們,我在這裡代他們賠禮道歉了。還請老哥多多海涵。對了還沒有請教老哥貴姓?現任何職務。”
這個中校聽完劉家輝這話,黝黑的臉膛上升起來一抹潮紅,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兵還是第一次見到一箇中將向一箇中校道歉。這個中校連忙道:“劉長官您就不要折殺我了,還請劉長官不要介意我剛剛的冒犯之處。我叫馬馳是這個保安團的團長。”
劉家輝笑道:“老哥說的那裡話,我們錯了就是錯了。我就是官在大也得講道理,這個對錯要按照事實來說,不能因為職務的高低來評價。長官也不能不講道理。”
就在劉家輝正在和這個團長說話的時候,被這個中校派去集合部隊的兩個士兵跑過來報告部隊已經集合完畢。這個中校聽完報告後,馬上以標準的軍姿給劉家輝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道:”既然長官有機會路過我的防區,還請長官在百忙之中抽出一些時間給弟兄們訓話。”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劉家輝。
看著這個滿臉期待的中校,劉家輝不禁有些為難。這裡即不是他的11軍也不是他兼任司令的衡陽警備司令部,甚至不是九戰區的地盤。他給這裡的駐軍訓話,恐怕會引起當地軍界高層的不痛快吧。弄不好要搞出事端來的。
不過他講又怕傷了這個中校,劉家輝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答應這個中校的請求,就算作為對自己部下無禮舉動的補償。不過現在略微有些勉強的劉家輝做夢也沒有想到他這番話沒有白講,給自己弄了一個戰鬥力極為強悍的主力團。
當劉家輝在這個中校的陪同下,在這個保安團的駐地見到支裝備破爛衣衫襤褸面帶菜色的部隊時,劉家輝卻被這支部隊整齊的軍容高昂的氣勢給震住了。
看著這支按照編制整齊的排列在他面前的部隊的時候,劉家輝幾乎不敢相信他眼睛所見到的。這那是一支內陸窮省的保安部隊,甚至與某些中央部隊相比較也毫不遜色。
劉家輝不禁讚賞的看著這個中校道:“老哥這支部隊是你訓練出來的?如果不是身上穿著的保安團制服,我還以為走進的是那支中央部隊的營地那。”
這個中校還沒有回答,在他身後一個從領章上來看是參謀的軍官說道:“劉長官我們團長是保定軍校的高才生,如果不是因為當年畢業後投錯了陣容和脾氣太壞,得罪的人太多。估計現在的軍銜不會比您小的。”
聽了這個參謀的話,劉家輝不由的一愣道:“馬老哥原來是保定軍校的高才生百里先生的高徒。怪不得能訓練出如此精銳的部隊,真讓小弟佩服。”
“慚愧,在下是保定九期的,也是保定軍校最後一批畢業生。我在軍校學習期間,百里先生已經不在擔任校長一職,所以在下無緣得見百里先生容顏,一直引為遺憾。”
“我在保定學習期間,保定軍校因為軍閥混戰只能勉強維持,優秀的教師已經大半離去,所學的極為有限。我們這一期畢業後,軍校就不得不停辦。”馬馳一談起自己的母校不免異常惆悵。
看著有些黯然的馬馳,劉家輝不免有些同感。也為保定軍校這所中國近代歷史上最出色的軍校的夭折感到遺憾。不過說到這裡劉家輝不免有些奇怪,按照**現狀來說,這位保定軍校的畢業生,再什麼不濟也不至於混到這步田地。
這麼多年才是一個保安團的團長,怎麼說也應該是一個上校或是少將了,這位怎麼混的連比他晚畢業數年的黃埔三、四期的都不如。要知道黃埔前幾期的那些只受過幾個月速成軍事教育的畢業生水平和這些長期受正規軍校教育保定軍校畢業生無法相比較的。
這個傢伙就算在不濟,依靠他在**中現在正吃香的保定系的什麼同學校友之類的亂七八糟的關係,最起碼混個主力團的上校團長之類的應該不成什麼問題,他怎麼混的這麼慘。
劉家輝有些好奇的道:”既然馬老哥是保定的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