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過河了,而針對自己的除了猛烈的輕機槍火力和步槍火力外,就是那些個準頭不怎麼樣的擲彈筒了。
這些支那人還以為現在世紀初嗎,僅靠單薄的輕機槍和步槍火力就能夠阻止大日本皇軍一箇中隊的攻擊。不對,這些卑鄙的支那人肯定還有一些其他的陰謀。作為駐紮在青島的華北方面軍序列的第5混成旅團沒少參加對支那十八集團軍山東軍區的掃蕩,大虧小虧明虧暗虧沒有少吃有些變的敏感了的這位日軍中尉明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只是有些可惜的這位中尉先生因為對氣候的不適應引起的感冒還沒有好,鼻子還遠沒有通氣,所以對蘆葦上散發的濃烈的煤油的味道沒有聞出來,否則他一定會明白,對面的支那軍隊壓根就沒有打算和他硬拼,而是決定採取火攻的戰術。
守軍營長冷冷的看著爬在蘆葦上很狹意的與自己對射的日軍這個中隊,感覺到時間差不多了,輕輕的一揮手,在他身後的一個士兵將手中的一個起爆器使勁的往下一按,埋藏在蘆葦下邊的幾十顆電發火地雷全部被引暴,捆在地雷上邊的瓶子裡的汽油跟著放生了劇烈的爆炸,瞬間引燃了蘆葦上的煤油,一場大火在新牆河南岸燃起。
說實在的那幾十顆地雷並沒有殺傷多少日軍,畢竟上邊有著厚厚的蘆葦起到了明顯的緩衝作用。但是冬季乾枯的蘆葦加上大量的煤油就不是這些日軍能夠抵擋的了。剛剛那個營長為什麼要在日軍爬在地上好大一會,才下令引爆的原因就是讓這些日軍在灑滿煤油的蘆葦上多呆一會,讓他們身上儘可能多的沾上煤油,以方便助燃。煤油最大的優點就是不容易揮發,所以雖然經過了一段時間,蘆葦上的煤油的分量還是很充足,連帶著這些日軍厚厚的大衣上也沾滿了煤油。拜蘆葦和大衣上的煤油所賜,所以這些剛剛還爬在地上悠閒的與對面中**隊對射的日軍,轉眼就變成了一隻只烤乳豬。
被燒的焦頭爛額的日軍有的拼命的在地上打滾希望能將自己身上的火熄滅。結果地上灑滿煤油的蘆葦只能讓他們身上的火越著越大,更多的日軍則調頭向後跑,希望跳到水裡,讓冰冷和河水熄滅身上的大火。不過可惜守軍早就防著這一點了,就在火起來的同時,剛剛還在封鎖河面的守軍的重機槍和迫擊炮已經全部調過頭來,橫掃河岸,給那些想要跳到河中的日軍士兵每人都送上了幾發7、92毫米子彈。
站在北岸舉著望遠鏡正仔細觀察南岸戰況的日軍大隊長被自己部下的慘狀驚呆了。類似的場景作為經常下鄉掃蕩的他並不少見,只不過當初被燒的都是那些私通支那軍的老百姓,沒有想到今天風水輪流轉,大火燒到自己身上了。這個日軍大隊長呆呆的望著在火中掙扎的自己的部下,連讓炮兵開炮報復都忘了。這個正發呆的大隊長沒有想到自己也已經成為河對岸支那軍狙擊手的明顯目標了。
成為狙擊目標的大隊長渾然沒有發現自身的危險,掛在他胸前很明顯的望遠鏡成了他的催命符,這個望遠鏡顯現出他做為一名指揮官的身份。早就盯上他的三名被關志剛加強到這裡的狙擊手,手中的芬蘭造狙擊步槍的瞄準鏡早就瞄準他的要害,等的就是這個時機。三聲清脆的槍響過後,這個日軍大隊長的腦袋胸部和男人最關鍵的地方每一處都中了精確的一槍。這三聲清脆的槍響在一片沉悶中的槍聲中是那麼的清晰刺耳,沒有辱沒芬蘭仿造的步槍的原形莫辛、納幹步槍水連珠的綽號。
被河對岸自己戰友的慘狀嚇呆了的這些日軍,在發現自己的大隊長已經成了無頭鬼太監後,剩餘的幾個中隊長一合計,迅速的抬起大隊長的屍體,回撤到一公里以外,老老實實的蝟集到一起,等待旅團主力的到來。渡過河的這個日軍中隊除了被炸死和中**隊擊斃的外,全部被大火燒死,無一倖存。而防守的201師一個營,在日軍先前的轟炸和炮擊下也有一百多人的傷亡,但是總的來說,傷亡要遠小於日軍。201師與日軍獨立混成第5旅團的第一次交鋒,以201師小勝而結束。見證這場小規模戰鬥的除了兩軍官兵外,就是無言的新牆河水,和熊熊燃燒了半夜的大火。
在接到先頭大隊的一箇中隊全軍覆滅,大隊長光榮戰死的報告後。剛剛進抵麻塘一線的第5旅團長秋山義翁少將腦袋嗡的一聲,這才剛剛開始自己的旅團就損失了一名大隊長,自己旅團一個只有5個大隊。還有整整一箇中隊被可惡的支那人活活的給燒死,這一點讓他極為憤怒。被首戰失利,損兵折將弄的肝火大動的秋山少將命令部隊加快行軍速度,連夜趕路,務必於明日清晨趕到新牆河北岸。
在11軍配屬的一個150毫米榴彈炮兵大隊的掩護下,秋山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