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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起的青煙半天才緩慢的開口道:“她原來不叫李萍,我認識她時候,那時她還叫劉琳。李萍這個名字應該是他參加**後改的,他們中間的很多人在參加後為了不牽連家人都改了名字這不奇怪。我和她從小的青梅竹馬,我們兩家是鄰居,她比我小三歲。我在中央軍校畢業那年他正好考上上海的一所大學。我軍校畢業後我被選送德國留學兩年,等我回來在上海下船時去學校看她,在他們學校門口正好看見她被軍統的人逮捕,後來我才知道她在大一那年就加入了**。我想盡一切辦法營救她,卻沒有任何結果。後來因為這件事情我被幾次警告,差一點也被軍統的人給抓起來。當時我被分配在軍校任教,要不是軍校的張教育長把我保起來,恐怕就沒有咱們的今天在一起喝酒的機會了。”

說到這裡許洪亮扔掉手中的香菸,拿起眼前已經倒滿酒的酒杯一口乾了。許洪亮這麼喝酒劉家輝還是第一次見到。許洪亮喝完酒後苦澀的笑了笑道:“後來有一個在軍統的我軍校的同期同學悄悄告訴我她已經在南京陸軍監獄被秘密處決了,我當時就感覺天好象塌了。本來我們在我去德國前就已經商量好了,等我回來我們就結婚的,可我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一個這麼個結果。我一直以為她已經死了,沒有想到今天我才知道她還活著,而且看起來她活的還很不錯。”說到這裡許洪亮笑了笑抓起酒壺給自己倒滿酒後一口氣又幹了,他的笑容在劉家輝看起來是那麼的苦澀和傷痛。

“軍座我的事情你就不要費心了,你別搞那個什麼聯絡員了,我們現在已經基本上沒有可能了。我只要知道他活著就已經很滿足了,我已經別無所求了。她是**黨員,而我是**少將你覺得有可能嗎?她不會背叛她的信仰,我也不太有可能去加入他們。而且我看國共兩黨的蜜月有也快到頭了,現在全民族都在抗戰,在抗戰這面旗幟下兩黨也許會勉強維持,等抗戰結束那天呢?國民政府能允許其他黨派手中有那麼多軍隊來威脅自己嗎。”說到這裡停頓一下後壓低聲音道:“也許等不到抗戰結束那天國共之間也許就會動干戈,不過不會大打,但是小打小鬧是不會停的。”說完這句話許洪亮又是一杯酒幹下肚。

看著許洪亮明顯有些失態,劉家輝皺起了眉頭,他看的出來許洪亮對他那個青梅竹馬用情很深。許洪亮說的話劉家輝不是不明白,他是太明白了。但是他對許洪亮能有這樣的看法卻很意外,他沒有想到這個許洪亮居然能有這麼深遠的看法。對許洪亮對這些事情有如此長遠的看法,有時候他都一種這個許洪亮是和他一樣是時空穿越者的感覺,他不得不承認許洪亮是一個軍政雙全的人才,要說玩軍事他們也許可以算的上旗鼓相當,要是玩起政治來他跟人家根本就沒有的比。想到這裡劉家輝舉起酒杯道:“洪亮你沒有努力怎麼知道不行,你放心我會想盡辦法處成你們的。”許洪亮看著信誓旦旦劉家輝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這個軍座論軍事是極有一套,但在政治上可以說基本上是一個白痴,這點上他和他大哥差的太多了。

想到這裡許洪亮道:‘軍座你還是別操心了,一旦咱們和新四軍還有聯絡的事情被軍委會知道了又是一場風波,別忘了你們家老爺子一家子還在重慶當著人質呢。”許洪亮這麼一說劉家輝才想起來父親為什麼不顧自己的勸阻不去澳門非去重慶,這個原因還是老爺子走後許洪亮幫他分析出來的。不過在政治上對許洪亮言聽計從的劉家輝這次卻沒有同意許洪亮的建議。劉家輝道:“我想怎麼小心點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新四軍怎麼說也是抗日友軍,我不能不幫。”看著明顯有些睜眼說瞎話的劉家輝許洪亮搖搖頭,他根本不相信劉家輝的解釋。別的抗日友軍怎麼沒有見過他這麼幫。頭一段時間他住院時一支川軍部隊想補充一批武器彈藥,求到劉家輝頭上,想向他購買一批他們繳獲的日軍武器彈藥。劉家輝很公平的將手中的全部漢陽造步槍38式步槍和大批彈藥,一分錢不講價的賣了出去。一千六百支步槍六十挺輕重機槍十萬發子彈,一口價五萬大洋,少一分他都不幹,這時候怎麼不見他說什麼抗日友軍。人精似的許洪亮知道劉家輝肯定另有想法,但是他不肯說許洪亮自然也不會上趕著去問,他和劉家輝之間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如果劉家輝現在不說,肯定是有他的難言之隱。所以他也沒有細問,他知道劉家輝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不過他相信劉家輝自己會有分寸的。

許洪亮和劉家輝在劉家輝家裡談著自己的感情上的事情,殊不知在他們剛剛會晤過的那間房子裡,李萍也在和陳近南談論他們二人。

陳近南看著李萍道:“李姐是他嗎?”李萍聞言沒有說話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