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進攻富池口、陽新。只要拿下富池口陽新即可北上攻擊武漢也可向西南攻擊岳陽佔領我洞庭湖平原之糧食主產區。算盤打的好響啊。”
劉家輝點頭道:“不錯,戰區將我軍調至鄒橋主要就是保障三十集團軍側翼和一兵團的後路。我現在擔心的就是三十集團軍能不能抵抗到援軍趕到。前兩天川軍的一個師防守瑞昌東南鯉魚山,沒有幾個回合就將陣地丟的一乾二淨。現在他們這四個師正沿瑞昌至箬溪的公路逐次抵抗,也許白水街和麒麟峰就是他們最後的阻擊陣地了。不過好在麒麟山的地形倒還不錯,希望他們能夠多維持幾天吧。”說完後又想了想道:“洪亮我軍既然已經劃歸第一兵團,你看是不是給兵團薛長官發一個電報,請示一下是不是用咱們新6軍將三十集團軍換下來鄒橋另調部隊防守。或是和三十集團軍交換一下任務,由他們來防守鄒橋橋,咱們去麒麟山一線。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咱們調一個旅暫時歸三十集團軍指揮。”
許洪亮略微遲疑的道:“這好嗎?咱們剛剛劃歸一兵團建制。再說兵團長官將我們調至鄒橋一線主要是保障一兵團側後安全,畢竟咱們軍無論是訓練還是裝備都要遠遠優於三十集團軍,就是兵力咱們一個新77師足夠頂上他川軍兩個師的總合。我想這才是長官將咱們調至鄒橋的主要目的吧,其實說白了就是咱們這位薛長官對川軍的戰鬥力不放心。您想他會同意嗎?”
劉家胡搖頭道:“我想他會同意的。如果麒麟山一失,箬溪就很難守住。箬溪一旦丟失結果不會比鄒橋失守好到那去。預期等三十集團軍支撐不住了,我們在增援上去。還不如現在就接替其防務。省得到時候咱們在被動。而且我估計日軍是不會將鄒橋作為主攻方向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恐怕麒麟山方向已經出現日軍了。現在薛長官已經被任命為前敵總指揮,他比我們擔心麒麟山。”
已經受命全權指揮瑞武公路戰事的薛長官在接到劉家輝希望率新6軍接替在瑞昌西北山地戰中傷亡慘重的三十集團軍擔任麒麟山一線防禦的電報後興奮的對兵團吳參謀長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個劉仲德還真不負我的厚望。好你馬上給他回電。就說我同意他的要求,由新6軍立即開往麒麟山與三十集團軍接替陣地。命令三十集團軍在與新6軍交接防務後,撤至鄒橋一線整補,但必須保證好新6軍的側翼安全。這下我可以有時間調集兵力爭取抓住機會吃掉這個27師團了。”
吳參謀長看著有些興奮的薛長官笑道:“這個新6軍的訓練在南昌時我看過,這個劉家輝搞訓練還真有一套辦法。新6軍一個剛成立新兵過半的軍,硬是讓他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內訓練的象摸象樣的,這下您不用再擔心一旦川軍頂不住使兵團出現腹背受敵的情況了。不過您就這麼,相信他劉家輝。”
薛長官看著跟隨自己多年的參謀長沉思了一下道;‘我仔細研究過這個小傢伙從南京突圍出來以後的表現,特別是在徐州會戰後期的表現。我得出一個結論,此人的大局觀極重。他絕對不是8軍和27軍那兩位可比的。你想在徐州會戰突圍時他是唯一留下來肯斷後的中央軍將領。在突圍部隊受阻於蕭濉河時又主動與59軍一起阻擊追擊日軍,掩護那些雜牌部隊。別的我不知道在咱們中央軍中肯主動掩護地方部隊的將領也許以後有,但到目前就他一個。況且這小子的打仗極為有辦法不僅膽大而且心細敢幹,他能以一個師的兵力全殲日軍兩個聯隊打跨一個聯隊絕對不是僥倖。最起碼你我是做不到。所以他這次主動提出來與三十二集團軍調防正是著眼與整個戰局,我相信27師團在他手下絕對討不著好。不信你我拭目以待。”
在前一段作戰中傷亡慘重還沒有獲的任何補充的三十集團軍王總司令接到換防命令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從抗戰以來每次都是自己這樣的雜牌部隊給中央軍堵槍眼,什麼時候有過中央軍主動替雜牌部隊承擔過。直到衛兵報告新6軍劉軍長已經趕到指揮部外時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這位老資格的川軍將領一見到劉家輝便緊緊拉著小他幾十歲的劉家輝的手不住的嘴裡說著謝謝。說句實在的現在三十集團軍只能拿出來一個師的兵力防守麒麟山一線,以川軍低劣的裝備和三十集團軍本身訓練和編制上的不足,能抵擋多長時間,就是他這位集團軍司令心理也沒有底。如果一旦打糟了很容易給中央找藉口裁減川軍編制,就是堅持到援兵趕到恐怕三十集團軍也會元氣大傷,以軍委會一貫歧視川軍的傳統會不會給補充還兩說。這還是有援兵。至於援兵什麼到,恐怕薛長官無法給他一個準信,122師在滕縣不就是因為中央軍見死不救才全軍覆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