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哥的話,劉家輝的五哥道:“仲德的部隊紀律這一點,我在立法院的時候聽說過,你的部隊駐紮的地區從來沒有過擾民事情發生這很好。不過,你在湘西殺的人是不是有些多了?”
“你在湘西剿匪,一起殺人兩千多,當時訊息傳來,立法院都吵翻天了。支援你的人有之,這些人認為湘西百年匪患之所以遲遲解決不了,就是因為我們之前對這些匪首太寬大了,招了反,反了招,不僅沒有蕩平匪患,反倒是讓湘西匪患越演越烈。亂世就應該用重典。”
“不過支援你的人雖然多,但是彈劾你的人更多,有相當一部分委員說你是殺紅了眼,不管中國人還是日本人都殺的厲害。那是兩千多個鮮活的人,不是兩千只雞,說殺就殺了。尤其是湖南籍的那些立法委員,簡直是上串下跳,大有不將你繩之以法,誓不罷休的氣勢。”
“實際,我們這些人都清楚,那些人恐怕是收了人家的好處,或是本身就與那些人沾親帶故。才跳出來拼命攻擊你。那時候真的為你擔心呀。不過,好在中央還是有明白人,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
說完這幾句話之後,劉家輝的五哥,轉過頭來對著劉家鵬道:“大哥、三哥你們不知道,當時接到訊息,我真的不敢相信,下這個命令的人,是當年我們那個連殺雞都不敢看一眼的小弟。仲德,你可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說到這裡,劉家輝的五哥收起一貫面帶的笑容,有些嚴肅的道:“仲德,我剛剛聽大哥說,你剛回來的時候,因為沒有把孩子帶回來,讓父親和大娘發火了?”
“你也不要生父親和大娘的氣,更是要多體諒他們做父母的心情。你出兵在外,血染沙場。說是保家衛國,他們不能阻攔你,甚至儘管心中在不願意,還是支援你,但是你想過沒有想過,你每次作戰,家中的老人都一直在為擔著心。”
“只要一有戰事發生,特別是知道你的部隊參戰之後,父親和大娘常常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表面上雖然都裝做不在意,但是私下卻為擔心的很。特別是前年你出兵緬甸的時候,我經常看到父親屋裡的燈一亮就是一夜。”
“咱們家兄弟雖然多,但是從軍的就是大哥和你。大哥雖然也是軍人,但是始終在中樞,並不在一線領兵作戰。而你就不一樣了,始終在一線拼殺,自從你的部隊組建之後,幾乎每役必從。你雖然身居高位,身邊警衛眾多,但是那畢竟血肉橫飛的戰場。”
“你去年在湘西殺匪的時候,在得知立法院彈劾你的情況之後,父親一直在為你擔憂。父親曾經和我說過,仲德想借這兩千顆人頭震懾一下湘西大大小小,多如牛毛的土匪,這一點按照常理來說,1其實並沒有什麼。但是怕就怕是過猶不及。”
“你現在有了成就,已經成為當今當之無愧的抗戰第一名將。這讓父親很欣慰。但是現在你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從骨子裡對家人發出那種疏遠,稍微有一點心的人都能感覺出來的出來。特別是父親感覺的很清楚。他老人家是什麼人,你的那點心眼那能瞞的過他。”
“家裡人雖然不知道你在南京究竟遇到了什麼,讓你在變化如此大之餘與家反到是疏遠了?或是想逃避什麼?但是你的這種態度很讓老人難過。你駐軍的衡陽、常德距離重慶雖然說近不近,但是說遠也不遠。你在弟妹生孩子的時候不僅沒有告訴家裡,之後帶弟妹和孩子又回來過幾次?就算你職務在身,不能擅離防地,但是弟妹和孩子回來總不能有什麼吧。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常德到重慶有直達船。”
“前幾次回重慶開會,如果不是大哥親自把你抓回來,你居然放在近在咫尺的家不住,跑去住軍委會招待所。”說到這裡,劉家輝的五哥,制止了劉家輝想要解釋的舉動,繼續道:“你不要和我說什麼軍情緊急,事情需要保密的話。”
“你現在不想說的事情,誰能問出來?恐怕就連父親和大哥都撬不開你的嘴,問不出來。再說你在部隊上的事情,你不說,家裡人有誰問過,什麼時候問過?儘管父親和大娘一直都在為你擔心,但是你的事情他們基本都從來沒有過問過。”
“至於我們哥幾個,雖然不是一母所生,但是畢竟都是親兄弟。老七結婚的時候,你軍務緊急走了也就算了。但是你在昆明駐紮了那麼長的時間,與二哥所在的西南聯大近在咫尺,你去看過幾回。”
“你以為送上一筆錢,派個好醫生去給二哥、二嫂檢查一下身體就完事了。你別軍情緊急的那套話糊弄我們。但是你在緬甸作戰剛回來,雖然取得曠世大捷,但是也打的是殘破不堪,那個長腦子的人會用你們?你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