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奇異的節奏,和著悠長的呼吸,隨著體內能量的流轉,彷彿形成了一個完全屬於我身體的領域,隱隱與周圍的自然能量相互呼應著,越跑越快。
臭老頭,笨老頭,一大把年紀了還以為自己是小夥子啊!要賣命也不是讓你送命啊,這下看你把這老骨頭跌得還剩幾根!我咬著牙拼命跑著,用力擦去了眼角的星星點點。
醫院的門診大廳鋪滿了灰白色的地磚,映著冷冷的燈光,空蕩蕩的,大得嚇人。我在這兒急得四和亂竄卻楞找不到一個可以問的人,好容易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打著哈欠經過,我一把拽著他的衣領,衝著他吼:“醫生,人呢?有個急診的老頭姓葛,他在哪兒?”白大褂生氣地想扯開我的手,一扯,沒扯動,他拉著衣領又氣又惱地衝我喊:“嚷什麼嚷,我不是人啊?!搞什麼,有你這麼問人的嗎?急診值班都在後面的急診樓,到那兒找去,放開我!”我鬆開他,沒理會他嘰嘰歪歪的瞎白話,撥腿就往後樓跑。
這兒可比前面鬧騰多了,人來人往,病人的哭叫呻吟聲,醫生的大聲命令,護士的尖聲喝罵,嘈嘈雜雜,此起彼伏。一輛擔架車推著個血淋淋的人就往裡衝,推車的人驚慌地大聲喊著:“讓開讓開,醫生救命啊!醫生,醫生在哪兒?!”我忙閃身讓開,這個情景讓我越來越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