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橫衝直撞,他幾乎和一輛車相撞。
被她騙上車的女孩驚恐大叫:“停下!你快停下!”年立倫根本不搭理她,開著車子“嗖”地闖過紅燈。
他的瘋狂很快被交警控制中心發現監控。
年立倫聽見警笛聲遠遠響起,知道自己的計劃就要得逞了,他很是得意。
他猛地一打方向盤。女孩驚叫著跌在年立倫身上。
他把車拐進了過江隧道,年立倫把車開的風馳電掣一般。
速度表的紅色指標不斷攀升。
警笛聲在隧道里想起,警車追了上來,年立倫知道,隧道的出口肯定已經佈滿了警察,更佩服起自己來了。
女孩死死抓住扶手,嚇得尖叫:“停車——”年立倫猛地一點剎車,車嘎地剎住,女孩重重地撞在前擋風玻璃上,幾乎暈了過去。
車前方,一個警察已經怒氣滿面舉著警示牌!
第四章
年立倫和女孩很快就被帶到了警察局。
年立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相信您肯定有辦法,比如把我驅逐出境。”警察見他這樣,不理他,改去另一間房審問女孩。
年立倫呆在那裡,似乎並不著急的樣子。反正他有事情總會有人出面干涉的,他暗自希望看到她的出現。
女孩說她的名字叫阿廈麗,是納西族的演員,警察問她要證件,她也說丟了。
警察懷疑她是暗娼,對她的話半信半疑,認為她在編瞎話,警察嚴肅地盯著阿廈麗:“編好了沒有?編好了就說吧。”阿廈麗淚水盈盈,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她不知道怎麼就會變成這樣了,而年立倫的漫不經心的招供更是讓她百思不解。她要回家,要離開這裡,她不想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再呆下去了,可是行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警察暫時離開了她,她只好一個人極度鬱悶地呆在那裡,想什麼都沒有用。
一個鐘頭後,樸川夏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來到了訊問室。
靠在椅子上打盹的年立倫驚醒,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川夏經理早啊。”樸川夏冷著臉:“年立倫,你還想幹什麼?”年立倫也許只是想找點麻煩,這樣樸川夏就會出現,就會來解決問題,他就可以看到被氣得變了顏色的樸川夏的臉。
事件很快得到解決,年立倫被罰款,而阿廈麗被證明完全是無辜的,被當場釋放,在警察局的門口,年立倫疾步跟上阿廈麗:“喂,喂,小姐,您還在生氣嗎?”阿廈麗心裡的火有多大誰知道?可是她不想發火。阿廈麗平靜地說:“我並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年立倫撓頭苦笑。
阿廈麗轉身走開。
阿廈麗走了,不過是年立倫胡鬧的一個過客。她的漠然讓年立倫覺得多少有些自責,但轉瞬即逝。
處理完年立倫飆車事件後的樸川夏,回到了辦公室。
年立倫沒一會兒又跑到她的辦公室裡來了。
樸川夏皺起眉頭:“你又想耍什麼花招?”年立倫怏怏地趴在桌子上,目光發直:“我在所有人眼裡都很討厭嗎?”樸川夏一愣。年立倫常常有他自己的一套情緒哲學,沒人能控制,能說服。彷彿此時,他的略帶憂傷讓樸川夏有些糊塗。
年立倫把頭埋在臂膀裡:“為什麼每個人都不喜歡我?”樸川夏更加吃驚:“你沒事吧?……在警察局受刺激了?阿倫?”年立倫已經起了輕微的呼嚕聲。
樸川夏哭笑不得。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樸川夏拿他沒辦法。
下午的時候,樸川夏忽然接到了年良修的電話。
年良修輕鬆地玩笑:“川夏經理嗎?我是年良修,我已經到上海了,剛下飛機,您百忙中能抽出時間召見我一下嗎?”樸川夏抑制不住的喜悅:“哦?是您啊……當然可以,您看什麼時間合適呢?”年良修說:“我現在還有些別的事情要辦,晚上我直接去公寓。”樸川夏溫柔地:“歡迎你。”年良修讓樸川夏再一次澎湃起她內心的柔情,這個世界真是奇怪,無論怎樣的千差萬別,愛情卻是如出一轍,沒有人能夠抵抗它的魅力。
樸川夏的內心裡淺藏著這份柔情,如小溪,自以為藏起來什麼,卻把心事都寫在眉目之間。為了和年良修的小聚,為了能夠和他的片刻相擁,她可以改變一切計劃,可以捨棄一切。
然而這一次的聚會似乎沒有我們說的那樣令人驚喜。
晚上,在樸川夏公寓,他們親熱後,年良修去洗了個澡。
當年良修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