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膩了,換個逼草不行啊!”這句話惹火了他老婆,他老婆叫來所有親戚,當街痛扁他,旁邊就有警察,可那警察聽了王一根說的混賬話,懶得管,最好這個混蛋玩意被人打死,王一根被打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最後他老婆決然跟他離婚,其他女人知道他如此無情無義,也都不跟他來往,他現在跟烏龜倉一樣,除了玩那種認錢不認人的小姐之外,其他良家婦女都不屑於搭理他們。
這對難兄難弟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勾搭在一起到處坑蒙拐騙,碰瓷更是常事,騙來的錢要麼賭博,要麼找小姐,沒做任何正經事。
烏龜倉和王一根斜眼撇著陸鑫,疾步往陸鑫這邊走過來,烏龜倉手裡還有模有樣地拿著一個小巧的香爐。
平時陸鑫不像有錢人,沒被這兩個傢伙當成過目標,跟這兩個傢伙沒打過交道,不過經常聽他們的惡名,看他們兩個人的架勢,心裡就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趕緊拿出手機,開啟錄影模式,放在袖筒,拔腿就要繞過他們。
烏龜倉看陸鑫準備繞路離開,趕緊邁步往陸鑫前面走,距離陸鑫將近一米的時候,他就猛地往陸鑫身上撞過去。
陸鑫早有準備,一個箭步往後面退出兩米開外。
烏龜倉用力過猛,撲通一聲摔倒地上,手裡的香爐摔得粉碎。
他望著碎裂的香爐哀嚎道:“我家祖傳的宣德爐啊,被你撞碎了!”
烏龜倉從地上骨碌爬起,就要上前扯著陸鑫的胳膊:“你賠我”
陸鑫連忙往後退,冷哼道:“有話好好說!別拉拉扯扯的!”
烏龜倉獰笑道:“你走路不小心,把老子祖傳的宣德爐撞的粉碎,我前兩天找專家鑑定過來,拍賣價至少十萬起,我看你個窮大學生混日子也不容易,這樣吧,你給我五萬塊,或者那個跟五萬塊等值的東西,咱們就兩清了。”
尼瑪,不就是惦記著老子那五萬塊彩票!陸鑫瞥了不遠處那個彩票店,心裡更加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便冷冷一笑:“我這裡有一張頂呱刮彩票,中了五萬塊,還沒兌獎呢!”
烏龜倉和王一根相視一笑:“把那張彩票給我們,這事就算了了。”
陸鑫被這兩個混蛋的愚蠢給逗樂了:“我憑什麼給你們呢,宣德爐是明代宣德年間設計製造的銅香爐,是歷史上第一次運用黃銅鑄成的銅器,,根本不是你們手裡一摔就碎的陶瓷爐,你們這小香爐根本是你們剛從瓷器店楊老闆那裡買的吧,拜託你們這些碰瓷的,出來辦事之前多讀點書,有點常識再出來,你們這麼不專業會被人鄙視的!”
“草,不管怎樣,你都把我的香爐撞碎了,撞碎了你就要賠!”烏龜倉獰笑道:“把你那張彩票拿過來!”
“擺明你們是要訛詐我了!”陸鑫眯著眼睛冷冷地說道,要是熟悉陸鑫的人就會明白,一旦陸鑫眯起眼睛,他就下了狠心,那個得罪他的人將會非死即殘。
就在這時,從一旁走過來一個穿制服的人,趾高氣揚地說:“是不是訛詐,不能你說了算,要我說了才算!”
陸鑫瞥了一眼那個傢伙,穿著一身警服,斜斜垮垮,還歪戴帽子,一點人民警察的儀表都沒有,再細一看他的警服,這傢伙就是個協警,再看他歲數已經三十多歲了,不可能再轉為正式編制了,就是傳說中的臨時工,出了事就成了有背景的正式工的替罪羊,可面對普通百姓,他們卻有十足的優越感。
本來協警是屬於專業的群防群治隊伍,不具有行政執法權,協警必須在在編民警的帶領下開展各項工作,在涉及需依法定職權才能完成的任務時,只能由在編民警完成,協警僅起輔助作用。從法理上講,協警擁有的只是權利而非權力,此權利與一般公民所享有的沒有差別。
但很多協警沒有自知之明,在心理上把自己等同於古代那種衙役,面對人民群眾的時候吆三喝六,時常勾結一些不法分子做些違法勾當,看來面前這個協警就是一個典型。
陸鑫冷冷一笑:“警官,這難道不是訛詐嗎?”
第91章 沈一菲出馬
稱呼一個協警為警官,對他是極大的抬舉,那個協警本來臉陰沉得像是他老婆給他戴了十幾頂綠帽子似的,聽陸鑫那樣稱呼,他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不過他始終牢記著自己等下能分到的錢,上下打量了陸鑫一眼,從陸鑫簡單的穿著上,他判斷得出,這就是一個到三江集團工作沒多久的大學畢業生,沒什麼背景,最好欺負,便陰笑道:“你撞了人家,把人家祖傳的景德爐撞碎了,當然要賠錢了!”
陸鑫眯著眼睛冷冷地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