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武恆瞥了一眼陸鑫,他不相信一個爺爺在家種地的傻-逼大學生能有多大能耐,皮笑肉不笑地對張浩說道:“張大隊長,你這朋友把我們的協警打傷了,這是襲警,是大罪,就算你是市武警支隊副隊長,也不能包庇犯罪嫌疑人,來人啊,把犯罪嫌疑人帶走。”
張浩眯著眼睛,冷冷一哼:“天作孽猶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田武恆帶來的那幾個警察正要給陸鑫戴上手銬,陸鑫兜裡的手機響了。
陸鑫淡淡地瞥了田武恆一眼:“我先接個電話,行嗎?”
田武恆心道,諒這個窮三代臭小子找不到什麼大人物幫他,便皮笑肉不笑道:“我們辦案人性化,你接吧。”
陸鑫看了一下手機,是來自江州的一個固話,接通以後,電話那端傳來的是吳老頭吳修遠爽朗的聲音:“見到我老夥計了嗎,他怎麼樣?”
陸鑫苦澀一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吳老頭勃然大怒:“太不像話了!陸鑫,你等著,我讓他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雖然認識吳老頭才兩天時間,但陸鑫知道他不是一個說大話的人。
陸鑫一臉平靜地掛了手機。
那個副局長田武恆看陸鑫的臉色很平靜,以為陸鑫沒轍了,冷冷一笑:“把他拷起來!”
陸鑫一臉淡然地讓他們給自己上了手銬,上了警車,前往河東縣局。
石灣鎮派出所副所長杜榮德跟著過去,陸明升和他那三個朋友作為受害人也跟著過去,張浩擔心田武恆、杜榮德對陸鑫施以暴力,也跟著過去。
一二十分鐘之後,兩個警察推搡著陸鑫進了審訊室。
田武恆中午喝了很多酒,暈頭暈腦的,便讓杜榮德去做詢問。
杜榮德板著臉,向陸鑫喝問道:“你姓什麼叫什麼?”
陸鑫恨透了這個顛倒黑白的混蛋,冷冷一笑:“我姓倪,名勞資!”
“倪勞資,你不是叫陸鑫嗎?”杜榮德把那三個字唸叨了兩遍,突然明白過來,陸鑫是在罵人,他騰地站起身,掄起胳膊,就要狠狠地給陸鑫一個耳光。
陸鑫雖然沒有學過八極拳,但昨晚看了那些八極拳門人們練拳,已接受了八極拳的精神,八極拳技擊講究彼不動,我不動,彼若動,我以用崩開裹迸之法強開對方之門,貼身暴發。
當杜榮德手掌襲來,陸鑫不避不讓,不招不架,硬打硬開,雙腳猛地一跺地,力從地起,雙臂並在一起,勁如崩弓,發如炸雷,勢動神隨,疾如閃電,雙臂硬打在杜榮德的胳膊上。
只聽到咔嚓一聲,杜榮德右臂折斷,整個身子也被陸鑫雙臂打得飛出兩米開外,撞到牆上,昏死過去。
田武恆本來醉眼惺忪,看到眼前一幕,勃然大怒,騰地站起來,拔出配槍,頂住陸鑫的腦袋:“**敢再胡來,老子一槍崩了你!”
陸鑫想起那個喝醉酒打死小賣店老闆娘的刑警,心裡一凜,這個混蛋真有可能開槍,便停下手。
田武恆見陸鑫似乎害怕了自己手中的槍,便把槍交在左手,伸出右手,想要打陸鑫耳光,陸鑫伸出胳膊去擋。
田武恆右手手掌狠狠打下來,打在陸鑫胳膊上,手骨欲裂,疼痛難耐,他醉眼惺忪,以為自己打在陸鑫的手銬上,怒罵道:“**再擋,老子斃了你!”
他扭頭衝另外兩個警察喝道:“你們兩個過來,按著他,老子今天非好好收拾這小白臉一頓,老子揍不了張浩,還揍不了這小子嗎!”
那兩個警察緊緊地按著陸鑫的胳膊,田武恆得意地陰狠地盯著陸鑫:“小子,你躲啊,你擋啊,老子今天非好好地打你幾個耳光不可!”
陸鑫狠狠地瞪著田武恆,要是這個混蛋敢打他耳光,他陸鑫才不管什麼法律,一定要把這個混蛋的腦袋打爛不可!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河東縣公安局長盧思宇疾步衝了進來,青陽市武警支隊副隊長張浩緊隨而入。
盧思宇看到眼前這一幕,怒氣沖天,這個田武恆搞什麼,他這樣搞,會連累老子,會害死老子的,他上前狠狠一巴掌打在田武恆臉上,把田武恆打翻在地,然後端起桌上一杯熱茶,潑在田武恆臉上:“田武恆!**發什麼酒瘋,醒醒!”
田武恆從地上緩緩爬起,驚愕地看著盧思宇,他從來沒看過這個矮矮胖胖笑容可掬很像彌勒佛的老大會這麼惶恐,這麼驚恐,他顫聲道:“盧局,怎麼了,您為什麼打我?”
盧思浩扯著田武恆的胳膊,拉到一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