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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有的說袁浩被一群神秘的白衣人救走,有的說…

仇焰,亦或金焰回到京城覆命之時,玉蓮教被滅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事了。老百姓們已經不再津津樂道於這些傳聞,而開始議論吏部侍郎周家體弱多病的小公子周緣心是何等俊美,不滿五歲的十三皇子玄冰漣溜出宮嚇壞了皇宮大內…

仇焰獨自候在九殿下的宮外私宅中等待玄熠的到來。因玄熠年紀尚幼,未獲準在宮外建造府邸,所以玄熠便私下買下這座大宅,以便出宮行事方便之用。

仇焰等了許久,不由自主間出起神來,連玄熠到了都沒有發覺。玄熠見狀,不由似笑非笑地說:“怎麼,在想情郎?”

仇焰一下子驚回思緒,深知玄熠是在嘲諷他,羞愧的弓身行禮:“屬下未覺殿下到來,有所怠慢,還望殿下海涵。”

“不妨事,倒是我為了譚家那塊五蓮玉佩,著實頭疼了一番呢,這才來晚。”

“殿下有何打算?”仇焰問道。

“譚家在朝中勢力非凡,又深得父皇信任,若能納為己用再好不過。我已派人去探口風,若那譚老頭不識時務…”玄熠冷哼一聲:“有你給我的那塊凌霜的五蓮佩,再加上他的傳家之寶,我倒要看看他多年的功勳能不能抵得過與玉蓮教勾結這一罪名。”

說完,玄熠徑自坐下,剛拿起茶杯,仇焰已經習慣性地從他手中拿過茶杯倒滿了茶,再放回玄熠手中。

玄熠頓時笑出了聲:“好哥哥,小鎣的眼睛早好了。”

仇焰這才徹底醒過神來,頓時面紅耳赤,悻悻而笑:“讓殿下見笑了。”

玄熠把玩著茶杯,慢慢說道:“金焰,有時候太入戲也不好…”

仇焰怔了怔,一時無從反應,玄熠倒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問起凌霜的情況,仇焰如實彙報了一遍。

“然後呢?”玄熠問道。

仇焰愣了愣:“然後屬下便回來向殿下覆命。”

玄熠意有所指地笑著說:“本宮以為你至少要把凌霜再壓回來一次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仇焰知道玄熠反感這類□,只是礙於大計不便加以阻止,而玄熠更是在仇焰與凌霜翻雲覆雨之時,滿眸厭惡的盯著房門。所以仇焰不敢在這類問題上怠慢,急切地回答道:“他與我有滅派殺父之恨!一切都只是權宜之計!”

“是嗎…”玄熠端起茶杯慢慢的飲下茶水:“我怎麼覺得當日凌霜中毒之時,你滿眼心疼的摟著他,卻不是裝的…”

仇焰頓時心亂如麻,急急地說:“屬下早知凌霜會中毒,只不過是假裝心疼而已!”

“你是知道他會中毒,卻不知道他會連中毒快死的時候都喚著你的名字…哦,是喚你的假名字。”玄熠的口吻令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在暗指些什麼。

玄熠放下茶杯,笑著說:“如何?看到一代教主為你被廢武功,甘願斷肢,一生殘疾,有何感想?”

仇焰的心臟驀然一縮,幾乎令仇焰喘不過氣來。

自己何嘗不知凌霜是一片真心…但是…但是…

仇焰驀然跪倒,悽然道:“屬下對殿下忠心不二,與凌霜誓不兩立!”

玄熠笑著扶起仇焰,一改先前若即若離的情神,轉而換上親暱的微笑:“這就好,本宮還真怕你對他動了憐憫之心,會怨本宮心狠手辣,派人暗殺了他。”

仇焰的身子劇烈一顫,驚愕地看著玄熠:“殿下,你殺了他?!”

玄熠的眸子微微眯起,繼續笑得親切溫柔:“當然要殺,凌霜是一隻殘虎,急了還是會咬人的。”

“但是!”仇焰根本不知自己為何會驚慌失措,只是本能的否認著:“但是殿下為看凌霜落魄醜態不惜耗時耗力許久,好不容易成功之時,為何要殺了他?”

玄熠反倒一眼的詫異:“奇怪,既然已經成功,本宮已知他是如何悽慘,你再把真相告訴他,只怕他不是憤恨難耐便是心灰意冷,他該受的罪已經受了,為何不殺了他?還留個禍患?”

“可是!留他一命看他潦倒困苦不是更好?!”

仇焰無法想像,凌霜死了?他死了?殿下派人暗殺他,以他的情況不可能逃過!可是!可是!

玄熠微微笑道:“放心,只怕你在來京的路上,那凌霜已經把一生能吃的苦頭都吃盡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

仇焰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驀然一喝洩露出了什麼,但是玄熠卻不可能沒發覺,他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幾分:“自然是找些地痞流氓好好羞辱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