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男人能像他這樣深深打入她心底。
但是傾心於他又如何?也改變不了她完成心願的堅定意志。她想通了,老是躲也不是辦法,因為靳易會一直找她,不管躲到天涯海角,就算踏破鐵鞋也要找回她,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所以,她一定要跟他把話說清楚,一定要冷漠以對,一定要堅持原則,一定要夠狠,一定要——
身後的腳步聲拉回她的思緒,蕭奈兒倏然轉回身,看見他挺拔偉岸的體魄。
剛洗完冷水澡的他,上半身打赤膊,下半身只用大毛巾圍著,沒有贅肉的胸膛還沾著未擦乾的水珠,在月光下閃閃發亮,七分乾的頭髮凌亂微散,跟白天的一絲不苟相較,此刻的他又是另一種樣貌,狂狷不羈,散發著魔性的魅力,令她心跳像戰鼓似地打個不停。
是不是滿月的關係呀?為何她覺得自己口乾舌燥,全身又開始發燙了。
她試圖用講話來讓自己分心,抬起下巴迎視他深沉如夜的目光,高傲地宣佈:“我等你很久了,有些事我覺得有必要說明白——呀——做什麼!”
被他毫無預警地抱起,芳心亂顫,雙拳往那硬朗的胸膛上捶打。他不按牌理出牌的舉止,害她連語氣都失了鎮定。
“夜晚風涼,我們上床再談。”
“放我下來啦!”
“好。”
將她放在床上後,人也隨之壓過來。
“喂——你——壓我做什麼!”
“做愛。”
“做你個大頭——什麼!”嬌軟的身子一震,花容染上了玫瑰紅的驚慌,聲音轉成了無措的尖叫。“我不要!”
“我要。”
“我話還沒說完呀!”
“做完再說。”
他的話把她給嚇傻了,怎麼這人一反常態,突然這麼主動,以往的君子風度跑哪去了?
意識到接下來他所要做的事,蕭奈兒驚撥出口。
“不可以!做完就來不及啦!”
正在解開她釦子的手停止了動作。“為什麼?”
“因為我正要告訴你,我為什麼不能做你妻子的理由。”她很嚴肅地強調這件事的重要性。
“那更要做了。”
“喂!你——呀——”她的尖叫來自於撫上胸前的兩隻灼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