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雪使一身血一身汗,多麼難看,何不弄桶鹽水給她洗一洗?”
侍衛們面面相覷,這樣重的鞭傷,鹽水一激只怕得去半條命。愣了片刻,沙瓦那陰惻惻的開口。
“列位心疼了?”
“就按大人說的辦。”領頭的侍衛趕緊指揮同伴依令行事。
頃刻,一桶溫熱的鹽水便已備好。
迦夜一直不曾說話,緊緊的蜷伏在地面。
當整桶水潑上身,終是忍不住痛得打滾。
鹽水混著血從身上淌下來,密室中只聽見翻滾的聲響。她縮成一團,像是抑不住痙攣,大口大口吸氣,痛到極處卻沒有半點聲音。黑髮溼漉漉的貼在頰上,臉上全是水,慘白如霜。
良久才停止滾動,身子不停的顫抖。
沙瓦那一腳踩住她,殘忍而快意。
“滋味如何?可抵得過你一刀斬人頭?”
迦夜只作未聞。
他不甘心,漸漸施力,一點點重壓,壓得她像蝦一樣蜷起來猶不肯停。
連周圍的侍衛都不禁色變,上前勸阻。
“大人小心,再這樣下去可是要當場身亡了。”
他停了許久才移開腳,看著她嘴角沁出血絲,忽然笑笑。
“現在輪到列位了,請務必盡興。”
密閉的室內響起了衣裳撕裂的聲音。
幾雙黝黑的手從不同角度撕扯著女孩的衣服,她吃力的蠕動,徒勞的閃避,在髒汙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條溼溼的印痕。
雪白的胴體迅速呈現,單薄的肩,柔軟的腰,微微賁起的胸,幼細而纖長的腿,毫無阻礙的暴露在眾人眼前,赤紅的鞭痕遍佈,更是刺激了慾望。
幾人忍不住俯首啃齧,在柔滑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處處印痕,肆意撫摸著光裸的身體,如一群惡獸圍住饕餮的盛宴。
迦夜死咬著唇,無力的手在空中摸索,彷彿想找到什麼支撐的東西,忽然身子一僵。盲目的手無意摸入了身後的火盆,空氣頓時生起一股皮肉燒灼的焦臭,儘管及時縮手,仍是炙傷了一大片。
沙瓦那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幾個粗壯的男子圍攏瘦小的女孩,有人從背後揉弄,有人伏在胸前,還有人拔開她的腿試圖進一步侵犯,房間充斥著粗喘和舔拭之聲。
自眼睜睜的看兄長被殺後,這一幕他已期待了太久。
無意瞥見牆角的人,狂怒的眼在暗處彷彿要擇人而噬,卻礙於穴道被制一動不能動,亮得逼人的眼瞳如狼一般血紅,充滿了恨意。
瞧著似曾相識的眼神,他笑起來,終於有人與當年的他同樣感受。
對方的瞳孔突然收縮了一下,轉成了驚愕。
驚愕……?
他回過頭,粗喘聲不知何時消失了。
女孩費力的拔開放縱的手,推開伏在胸前的頭顱,那些色慾薰心的男人無聲無息的軟倒,全無一絲反抗。
她艱難的跪起來,撿起侍衛丟在一旁的劍,狠狠的剁下去。
一劍又一劍,斬得鮮血飛濺。
赤裸的人,纖小的手,用盡了力氣砍下去。
那些侍衛恐懼至極,如帖板上的肉一般無法反抗,眼睜睜看利刃割裂身體。刺、戳、劈、斫,劍劍入肉,血迅速從肢體上湧出,腥氣瀰漫了一室。
他目瞪口呆,想上前阻止,卻發現自己的手腳使不出一絲力,頹然倚著柱子滑下地,連聲音都消失。
只有利劍斬在人肉上的鈍響。
女孩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濺著鮮血,漠然冰冷,像索人性命的惡鬼。
美到極處,也狠到極處。
扯下布幔裹住身體,她吃力的爬近受制的人,拔下將他釘在地上的短劍。
纖手取下頭上的髮簪,看似普通的牙簪竟是中空。她從中倒出一粒藥丸喂入他的唇,又取出一枚銀針,刺入相應的穴道緩緩轉動,很快便聞得鎖鏈叮噹。
她咳了咳,忍下了一口血。
從沙瓦那懷裡搜出幾個藥瓶,一一嗅過,挑出一瓶自己服了一粒,又擲給已能坐起來的少年。
隨著斬斷鐵鐐的脆響,徹底的絕望襲上心頭。
清麗而沾血的臉在火光下美如羅剎,單手執起滴血的劍。
“你輸了。”
這是他聽見唯一的聲音。
一劍劈過,乾脆利落的斬下了他的頭。
頭顱滾落到地上的同時,女孩也失去了最後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