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曉一把撕開他的衣服,指著他心口處,“看到了嗎?”
剛準備喊“非禮”的海盜瞪著自己的心口處,驚呆了。原因無它,他的心口附近居然有著一條兩厘米長的黑線。雖然不起眼,看這種地方突然長出這種東西,無疑是非常嚇人的。
“這……這個是?”
“是什麼不重要。”凌曉伸出手指,輕描淡寫地順著黑線滑到他胸口,“重點是,它一旦到這裡,你就死定了。”她抬起手,做出個“炸開”的手勢,“整顆心會像成熟到極致的西瓜那樣,‘砰!’的一下爆開。”
海盜噤若寒蟬,眼神中是深入骨髓的恐懼。如果他此時敢開口,說出來的肯定只有一句話——
“惡魔!”
“嗯,如果沒有解毒劑的話,最多兩個小時它就會長到心口。”凌曉歪頭看他,“想試試嗎?”
“……不。”
“很好。不過別害怕,我是一個熱愛和平的人,你若是聽話,之後我肯定會給你解毒劑的。”
凌曉又摸了摸他腦袋,將他一腳踹開,而後看向其他人:“好了,你們自己選吧。”指左,“和他一樣痛苦完了再死,還是,”指右,“和他一樣,做一個配合我的好海盜。”
剩餘海盜:“……”
又是一陣面面相覷後,其中一個有著淺棕色微卷髮絲的少年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願意配合你,別殺我!”
有人說道:“伊澤,你知道背叛是什麼下場嗎?”
“我只知道,如果不答應她,現在就要死。”少年似乎害怕極了,語調顫抖地說道,“而……而且,老大他們居然在我們的體|內安裝炸彈,可見只是把我們當炮灰用,事後說不定還是要死。與其如此,我倒寧願和這邊合作,起碼還有一條生路!”
其餘人原本就是六神無主,一聽這看似極有道理的話,最終果然決定倒戈。
與此同時,凌曉與伊澤對視了一眼,雙方的眼眸中都是一絲笑意閃過。
把他當作普通海盜抓起來,是伊澤主動提出的。原因無它,其餘人都被抓了,唯獨他一個人沒被抓,簡直就好像在說“我就是叛徒”一樣。這樣的話,哪怕他今天被放過,之後恐怕也會被海盜團其餘的人追殺。與其如此,倒不如“泯然眾人”,關鍵時刻還能像現在這樣起到引導作用。比如現在,他和凌曉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果斷忽悠成功。
也正因此,知道他就是凌曉“朋友”的只有程睿等幾人,其餘被找來幫忙的人都不知道。
接下來,選擇“配合”的海盜們都被凌曉依次灌下了藥水,每個人的心口處也都出現了一條黑線——伊澤也不例外。
搞定這一切後,凌曉轉而問向船長:“那麼,你的選擇呢?”
老船長沉默了片刻後,回答說:“我要為夏哈特復仇。”說著,他站起身,朝主控室內的其餘工作人員深深地鞠了一躬,“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但是——請你們再助我一臂之力。”
工作多年,與其說是同事,不如說是家人。
誰能拒絕一個失去最後一個親人的孤身老人的請求呢?
於是結果是肯定的。
凌曉一點頭:“那麼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一名飛船的負責人員有些意外:“你就這麼幹脆地交給我們?”
凌曉攤手:“和人幹架,我熟;和飛船幹架,我不熟。不交給你們還能交給誰?”俗話說“術業有專攻”,在不擅長的領域插手,那是作死。當然,林大小姐還是相當有興趣插上一手的,可惜,她威信不夠高。並且,她覺得這種事交給有“復仇念頭”的老船長,比他們親自來做效果要好得多,“當然,如若是打架的事,交給我們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之後,在老船長的引領下,主控室中的工作人員很快制定好了計劃。
凌曉等人聽完“交託給他們的任務”後,一點頭,轉而走出了主控室。
出去後,一眾人各自離散。
眼看著其他人散開,林麒就問她:“喂,剛才那個膽小如鼠的小子和你是一夥的?”
凌曉訝異地轉頭看向他,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直到後者略不自在,才略帶讚歎地說:“觀察力不錯嘛。”
少年輕嗤了聲:“眉來眼去的,看不出來才怪呢。”
“我樂意,你管得著麼?”凌曉無所謂地回答說。
“……”
就在此時,程睿一手勾在她肩頭,問道:“說起來,你剛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