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還真是如出一轍啊,毫無挑戰性。克爾蘇加德淡然地想著。那麼再加點碼吧!他捻動他只剩骨頭的手指,念動隱晦的咒語。
快上鉤吧,我可愛的小魚兒。這場的一幕大戲,全是為了你啊!
克爾蘇加德眼中冰藍色的光,銳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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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還是寫不出主站那種激動人心的爽文,我有罪==
66 禮拜堂之戰(下)
達裡安握緊手中的灰燼使者,拼命砍殺。他狠狠地咬著嘴唇,嘴唇被無意識地咬破出血,他都毫無感覺。他聽到周圍不斷有同袍倒下,他們臨死前發出的尖叫、咆哮、怒吼,衝進他的耳膜,衝進他的心扉,讓他更加地痛恨自己的無力。
達裡安腦中浮現出這把傳說之劍還在他父親手中時的樣子——光芒萬丈!父親手握著灰燼使者,獨自衝進亡靈大軍,身後留下的只有天災的屍骸與灰燼。這才配稱作灰燼使者,這才是灰燼使者應有的威力。
要怎麼樣,才能做到父親那個樣子!
要怎麼樣,才能擁有父親那樣的力量!
力量!他需要力量!
青澀的果子已經成熟,而他該去採摘了。
克爾蘇加德終於離開了他的指揮台。
出現在半空的人影就像一個噩夢,一個所有人都不願意面對的噩夢。
巫妖王的總管,大巫妖克爾蘇加德終於親臨戰場。
“咯咯咯咯……”西里爾得意地笑道,“你們應該覺得驕傲,竟然讓克爾蘇加德大人親自出手了。”
絕望……
雖然沒有人放棄,但是暗暗地絕望氣息卻開始浮現在籠罩在所有人的心頭。
克爾蘇加德沒有任何的廢話,眼中冰藍色的光掃過整個戰場。他舉起手。“暴風雪!!”
無數雪花從他手中傾瀉而下,不可抵抗的寒冷籠罩了整個戰場,頓時僅僅幾個呼吸,這裡變得有如北裂境諾森德一樣的冰天雪地。
達裡安的眉毛頭髮都凍上了一層細碎的冰渣。
“孩子……”是幻覺嗎?他聽見了父親的聲音。“證明吧!你對我的愛。”
這聲音如此熟悉,又如此遙遠,達裡安的腦中浮光掠影般出現了那些他不願意想起的片段。
當他在納克薩瑪斯千辛萬苦取得這把劍。他就聽到了這個聲音——“孩子,帶我走。帶我去雷諾那裡……(注:雷諾是達裡安的哥哥,血色修道院現任大領主)”
當時達裡安是那樣欣喜若狂,以為父親只是希望回到他的兩個孩子身邊。
當他千里迢迢、小心翼翼越過被遺忘者的防線,到達兄長所在的血色修道院,當揹著灰燼使者迎上眾人炙熱崇拜的眼神,他以為噩夢即將結束,卻沒有想到在見到兄長的時候,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達裡安。你……你怎麼會揹著父親的劍。”雷諾看見他的時候完全沒有一絲高興的意思,更多的反而像是恐慌。
兄長……在害怕什麼?
達裡安很快有了答案。
他背上的灰燼使者自己飛了起來。
他聽到了父親的聲音。
“逆子!”一個影像出現了。
“父親!”達裡安高興的叫。
“父親!”雷諾恐慌的叫。
“你做了那樣的事,還希望我原諒你嗎?”
“父親,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原諒我,求您原諒我!”雷諾聲嘶力竭地抱頭痛哭。
在父親面無表情地舉起灰燼使者的時候,達裡安就明白了,原來傳言是真的,兄長真的做出了那樣不可饒恕的事。
他被這終於驗證了的真相打擊地懵了,就這樣來不及阻止地看著父親手持灰燼使者復了仇。
“達裡安……”父親轉過臉,臉上沾著雷諾的血,眼神怨恨,看得達裡安一陣心悸。“為什麼?……我已經復仇了,為什麼我還是沒有解脫……”
父親的影像再度消失,灰燼使者落在了地上,落在了雷諾的屍體上。
達裡安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踏上歸途的。
當他如行屍走肉般走到瘟疫之地西部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神秘的侏儒女孩。
“你好,達裡安,想救你父親嗎?”侏儒女孩坐在高高的樹枝上,居高臨下地對著他說,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