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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凌曉心中就一個想法——莫非白的本名叫“韋小寶”?

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這恐怕與新城內部的政策有關。果不其然,之後那位半蟲人在白的詢問下,又說出了一件讓人目瞪口呆的事,原來在白離開後不久,新城就又釋出了命令。沒錯,每個等級的半蟲人都要領固定數量的人類回家。而白作為“食物鏈的頂|端”,特權自然是最多的。

而凌曉也從這政策中知道了一件白沒有告訴她的事——他沒有生育能力,或者說,他和所有半蟲人都沒有讓女性生育的能力。若非如此,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若非如此,媽媽也不會被那麼在意;若非如此,她也不會變成新的目標。也就是說,一旦她被抓住,那麼……

即使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凌曉的頭皮依舊發麻。變成蟲族專屬生育器具並且被當成範本研究什麼的,嘖,她寧可出師未捷身先死!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英雄願意為她淚滿襟……算了,只要一想到有人為她哭她就起雞皮疙瘩,果然還是讓誰都不知道這件事吧。

不過,她也能理解白並非刻意隱瞞,嗯,因為是個男人就不樂意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雖說這並非是個人原因。所以,她就姑且暫時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吧。

凌曉於是默默轉過頭。

她能保持沉默,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按照這個新政策,新城的一級居民必須領七個不同性別的人類回家,而二三四五級的居民也都享受著這項權利,只是人數沒有那麼多而已。比如身為二級居民的赫德,就必須領五名妹紙回去。他和愛茉爾的感情原本就走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再加上這麼一下衝擊,一直站在懸崖邊緣的愛茉爾整個人都不好了——人類區域的絕大部分國家都是一夫一妻制,愛茉爾原本所在的國家就是如此,更別提她還從來嬌生慣養,眼下知道自己居然還要和四位女性一起分享愛人,能受得了才叫怪事。

其他普通人類也都不是太好,但誰也都知道,現在不是“鬧事”的最好時機。現在可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怎麼著也要給對方保全面子。哪怕真要鬧,也是回家關上門後再……

可愛茉爾哪裡懂得這個,她立即就衝了出去,身旁人根本來不及拉她。唯一能拉得住她的凌曉又站地有些遠,於是——

“赫德,你混蛋!無恥的騙子!下流!”

她跌跌撞撞地跑過去,當著眾人的面就給了赫德一耳光,而後拉著他的衣襟憤怒地喊道:“你明明說過的!說過只愛我一個!你這個……啊!”

她的話被赫德的一個耳光打斷。

愛茉爾直接撲到地上,一手捂著臉,整個人都懵了。

第二次了,這是赫德短時間內第二次打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如果說第一次還能解釋成“情緒失控”,那麼這次呢?這次根本就是……

赫德陰沉著臉,聲音中滿是怒氣:“閉嘴,你這個下賤的人類。”

“我……下賤?”愛茉爾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過去在兩人的戀情中,她一直處於主導地位。為了這份愛情,家境優渥的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跟身為平民的他逃離,結果居然被評價為……

下賤?

愛茉爾眼神中閃爍出憤恨的光芒,她大聲喊道:“我才不下賤!下賤的是你們這群怪——唔!”

她尚未出口的話被凌曉用手截住。

在剛才的時間裡,她以正常女性該有的速度跑過來,並且蹲下|身一把捂住了愛茉爾的嘴,不讓她把接下來的話說出口。因為這話一旦真說了出來,這妹紙也差不多就要交代在這兒了。

赫德為什麼打她?

因為憤怒。

而這憤怒固然是因為她先打了他,固然也是因為她的不信任,但更多的還是因為……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麼做。他雖說因為基因的緣故地位穩固,但嘲笑和流言可是與地位無關的。如果他不做出相應的反應,必定會被其他人私下笑話。也正因此,凌曉才捂住了愛茉爾的嘴,救了她一命。

一來,赫德和其他人哪怕看在白的面子上,都不會難為她;

二來,她覺得赫德其實有點感激自己,因為她即使地挽救了他的顏面。

果不其然,在她出手架了個梯子後,赫德直接就坡下驢,冷哼了聲:“再不認清自己的身份,就一個人留在這裡。”說完,他轉身就走開了。

愛茉爾一聽這話,再次拼命地掙扎了起來,可無論她怎麼掙扎,都甩不掉捂住自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