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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知道。”

她要說的有幾點——

首先,她覺得他的屬性很可能與此有關,這也許會是個開啟屬性的好機會;

其次,即將到來的那批人很危險,很可能危及到整個部落;

最後,有些事他就算現在逃避了,也未必逃避得掉。

他與“紅月之夜”關聯太深了,她不覺得這一切會簡單地結束。

好吧,她其實知道炎並沒有太多選擇,只是,她也只是實話實說。出發點不僅是為自己,也是為了這顆星球上的人們。

也許真話的確殘酷。

但她說不來謊話……好吧,這句話本身就是最大的謊話。

說完這件事後,凌曉說了句“你考慮下吧”,說罷準備轉身離開,讓他一個人好好想一想。卻沒成想,被扯住了衣角。

凌曉低頭看著自己的衣角,現在的這一幕與記憶中的某一幕重合了。

那個時候,還是個孩子的炎也總是會做出出這樣的動作,一言不發地伸出手扯住她的衣角,卻又一言不發。他從來就不是個機靈的孩子,甚至可以說是木訥笨拙,不會哭喊不會撒嬌也不會說好聽的話引人喜歡,這算是他唯一能做出的近似於“討好”的行為。

這是她帶過的唯一一個孩子。

和他相處時,她總會想起頭兒帶她的時光,所以不自覺間就多了幾分耐性。

所以那個時候,她提出要帶他離開,的確是真心的。

這不是簡簡單單一句話的事,如果他真的跟她走,她必然會負擔起他以後的生活。現在想來,那時也許只是頭腦一熱,但真的再回到那時,她也未必會做出相反的決定。

只能說,她很少會這麼好心,而炎又非常巧合地戳中了她心上最軟的一點。

換個說法,這也是一種緣分。

當然,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不討厭這孩子。或者說,某些方面他們是極相似的,比如說“果斷”——

“老師,幫我。”

凌曉緩緩撥出一口氣,轉過頭,嘴角微勾起一抹笑:“如果你堅持的話。”

“我堅持。”

“痛了可別在心裡恨我。”

“不會。”

“很好。”

……

炎下決定的速度的確很快。

另一方面,留給他們的時間也所剩無幾獨寵之蓄謀已久。

不多時,血鷹的飛船便氣勢洶洶而來,幾乎所有人一仰頭,就能看到那懸停在半空中的“漆黑怪物”。它有著金屬製的獠牙與利爪,身披的黑羽上流淌著血液的色彩,每一個細節都寫盡了“猙獰”二字。

部落中的“警鐘”被敲響。

當凌曉與其他人一同踏著這巨|大的響聲回到部落正中的廣場時,半空中也恰好出現了一個極大的光屏。在光屏中人出現的瞬間,她覺得自己的心理陰影面積又增大了。

正如他們能看到這面光屏,飛船中的人也準確地捕捉到了他們的動向。

“玉衡,真的是你。”長老第一個認出了光屏中的青年,並且說出了一個讓凌曉覺得熟悉又陌生的詞語。

玉衡。

蘇玉衡。

蘇衡。

變態是“蘇玉衡”,凌佑晨卻是“蘇衡”,這一切難道真的只是巧合?

恐怕根本說不通吧?

變|態並沒有否認“蘇玉衡”這個名字,但他也沒有搭理因為激動而嘴唇微微顫抖的長老。他的視線在人群中逡巡了片刻後,最終落在了三個明顯的異類身上。他看著這三位“男性”,微皺起眉頭,又一次檢視了下部落中人,最後直接開口問道:“曉曉在哪裡?”

他的無視無疑讓部落中人很是憤慨,尤其,長老在他們的心中地位極高。

有人大怒著就要站出來指責,就在此時,凌曉搶先一步站了出來——這傢伙是變|態啊!真和他爭辯,會死人的好嗎?

所以眼下,只能靠她來拖住時間了。

她也知道把一切賭在炎的身上其實相當不靠譜,但是沒辦法,她就是天生的賭徒性子,沒別的優點,就是膽子壯。更別提,眼下也沒有其他辦法,不是嗎?

而她一站出來,就開始開嘲諷了:“你的‘真愛’也不過如此嘛。”

青年目光微凝:“你……”

凌曉瀟灑地一甩頭髮,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怎麼?這樣就認不出了嗎?”

“……”

凌曉突然覺得有點滿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