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甚至於大半夜穿著單薄的睡衣跑到露臺上借酒消愁——他很想發洩這種怒意,但終究還是忍住了,他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放柔聲音說道:“晚上喝酒不好,你要是實在渴,我去給你倒點水。”
一眨不眨看著他的凌曉卻沒有錯過他眼中剛才一閃而過的怒意,所以,他此刻柔和的聲音就像是在掩飾太平。已經被酒精矇蔽了頭腦的她忍不住就想,過去他是不是也是這樣?一邊忍著怒氣一邊繼續對她好,其實,他早就不耐煩了吧?究竟是他太會掩飾,還是她一廂情願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被這種情緒驅使的凌曉非常用力地扯回了自己的手,手中的酒潑了一地,她語調生硬地說:“用不著你管。”
說完,她舉起手中的酒瓶。
這一次,他直接伸出手將它一把躲去,遠遠地丟開。
“凌曉,你不要太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