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能承接住它的樹枝也是很不容易!
相較於她的鄙視,某鼠堅定地認為,富態必須是實力的表現,嗯,就是這樣沒錯啾!
不過凌曉也不指望一個靠賣萌為生的傢伙能有多出息,於是只是伸出手揉了下它的腦袋,說道:“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剛來就得罪了人,所以你最好輕易別出門,小心被燉。”要是從前,這話只是隨口說說,但放在現在,它還真夠一鍋的。
同樣很清楚這件事的包工頭身體顫了顫,拼命點了點腦袋,一副“我很聽話”的小樣子。
凌曉拿過包,見裡面還裝著一些吃的,也就沒再從空間紐裡扒拉一些出來。她將它放到牆邊,說道:“你自己待著,我出去看看。”
“啾!”包工頭抬起手指了下光腦。
凌曉點頭:“可以。”
於是包工頭抬起腳往椅子上那麼一跳,肚子彈了彈,自帶音效——duang!
嗯,沒跳上去!
duang!
還是沒跳上去!
duang!duang!duang!
依舊……
包工頭:qaq
它兩包熱淚地看著凌曉。
凌曉“冷酷無情”地說:“要麼減肥,要麼自己爬上去。”
說完,她轉身走了。
包工頭於悲桑之中作(抄)詩一首: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然後開始拼命地往椅子上爬。
凌曉關門的瞬間,剛好聽到椅子倒地的聲音,嘴角抽了抽,也是無語。自從某鼠不知何時愛上了“上網”後,這種事就時而會發生。話又說回來,她知道追風鼠這種生物有一定智商,但是到了可以上網的程度也是蠻嚇人的,所以,果然出生於“紅月之夜”的生物是不一樣的吧?
不過這傢伙上網也是不務正業,專門搜尋出一堆其他追風鼠的圖片,然後盯著流口水。
這樣也就算了,它之前還不知從哪裡找出了“追風鼠繁殖影片”,一邊捂著臉一邊看,那小模樣別提多激動了。嗯,就跟青春期少年看那啥一樣。
最為坑爹的是,那天林麒因為要找她拿些東西,是和她一起進屋的,結果剛好看到這一幕,他當時的表情別提多微妙,就差問“它是不是在學你”了。哪怕她臉皮再厚,也耐不住這麼被冤枉啊,也是無奈。
所以……
且讓它慢慢爬吧!
凌曉出門時,剛好碰上了一些回房的“獄友”。這些人顯然沒想到她會立即出門,於是其中一些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當然,也有一些人不動如山,如同完全沒看到她。
凌曉照舊“維持人設”地微笑以對,要多溫和有多溫和,要多謙遜有多謙遜,身體力行地闡述了“何為偽君子”。而她在將整幢屋子逛了個遍後,轉而走到了外面。
這顆星球的草坪覆蓋率極廣,完全可以當牧場來使用。事實上,這裡還真有馬牛羊,據說是之前某位在這裡被關禁閉大手突發奇想,而後透過各種方式達成了目的。他想的好,這個可以作為“儲備糧”,卻忘記了兩件很重要的事——一,沒人樂意放;二,沒人擅長做。
於是,這群生物在若干小夥伴成為“廚藝試驗品”後,終於獲得了寶貴的自由,成為了這顆星球的“遊蕩居民”,併成功地誕下了若干子孫。
凌曉遠遠地看去,那綠色草地上浮起的一大片諸如白色、赤色、黑色等色彩的雲朵就是儲備糧們,它們不太懼人,不過也不希望過於接近人類,而且草場又足夠大,所以一般都在遠離這幢房屋的地方飄蕩著。
“在看什麼?”
身後突然有人開口。
凌曉沒有回頭,語氣淡定地回答說:“在想兩件事。”
“哪兩件事?”
“一,能不能抓只牛或者羊打打牙祭。”說完這一點後,她緩緩地轉過身,“二,怎麼做好吃?”話音落下,她已完全與來人相對而立亦而視。
來人回答說:“關於第一件事,答案是肯定的。至於第二件事,我個人比較喜歡烤的。而且,相信我,如果你能把它們做得很好吃的話,會獲得百分之九十以上人的好感。”說話間,他嘴角也勾起了一個笑容。
表面看來,兩人相對而笑,氣氛真是十分和|諧。
然而,兩人的心情卻絕不像表面看來這麼鎮定。
至少凌曉此時此刻就在想——
這個人,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