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應該沒事的。但片刻後,他就發現其實事情永遠沒那麼簡單。
路是年二十五的時候被封的,按往常政府的速度,應該在這兩天就會把路打通,畢竟現在已經年二十九了,而且雨也已經停了,不管如何政府部門都會在過年前把路打通的。那魅夫人這兩天肯定會有所行動,而他們也該抓住機會,看看這兩天能不能把魅夫人給收了,若不然,待路通了,有些變異的東西沿路走了出去,那山城可就大亂了。就當黃遠師傅正在沉思該怎麼做的當兒,一聲呼喚便把黃遠師傅拉回現實。
“黃遠,你快過來看,這是怎麼一回事。”沈爺爺喊道。
黃遠師傅縱身躍到沈爺爺身邊後,順著沈爺爺的視線,便見那些剛才還虎視眈眈的怨血藤,此刻正蜷縮著,一點點地往地面降去。看著那正在萎縮的怨血藤,黃遠師傅不禁暗襯道,難道它的原尊被滅了?如果是的話,那會是誰滅的呢?能形成如此強盛的怨血藤,那它的原尊勢必也不弱,能滅原尊之人,必定要極高的靈力,蕭雷雖然道術高深,但是靈力不夠,若不是天時地利人和,定滅不了。千草靈力高深,但道術不行,且有點膽小怕事,她也滅不了,但是她體內的那尊雪蓮可就不同了,彈指之間就可以摧毀一切,難道是那蓮妖又復甦了?
見黃遠師傅一直不說話,沈爺爺不禁急道:“黃遠,究竟怎麼了?”
“沒什麼,是那怨血藤在萎縮,看來有人幫我們滅了那怨血藤的原尊了。”
“哦!還好,我還怕又有什麼陰謀呢。你說是誰……黃遠!”沈爺爺還沒說話,就一聲驚呼,因為他看見剛才那正萎縮下去的怨血藤又騰了起來,而且比以往更粗更紅。
黃遠師傅一看,也不禁嚇了一跳。本來剛才那怨血藤是在萎縮的,可是現在反而變的更勝,看來是有另外一股更深的怨血加入,從了催生了那些快萎縮的怨血藤的邪性,又攀附著那股怨血長的更為茂盛。
“老文伯,大師,你們快來看。谷坪好像要列了。”泉根奔了過來,驚慌地對老文伯和黃遠師傅說道。
沈爺爺和黃遠師傅嚇了一跳,連忙趕過去一看,只見谷坪的一處列開個小縫,而透過那條小縫,還能看見裡面有暗紅在流動。黃遠師傅不禁冒了一身冷汗,看到谷坪其他地方新增的裂縫後,便立刻對泉根說,“快,叫大家到屋裡去,別在院子裡待著。”
“不是說童子血可以抵擋一陣麼?現在怨血藤是要出來麼?”沈爺爺凝重的問。
“沈文,我們中計了。剛開始,那怨血藤就以最弱的態勢出現,讓我們低估敵情,故用稀釋了的童子血做防。爾後又讓秀蘭失蹤,知道我們必定會派人去尋,把蕭雷和千草引開,調虎離山。現在我怕是那魅夫人趁機發動攻擊的時候了。”黃遠師傅凝重的答道。看著那越變越大的裂縫,黃遠師傅便焦急的對沈爺爺說:“沈文,你先上樓去,快!”
“不行,大家都還沒上去,我沈文又豈能貪生怕死。”
“沈文,現在不是講這些的時候。你沒有靈力護體,必定會被怨血藤所傷。到時候你有個三長兩短,你叫千草怎麼辦?千草現在妖性未除,她要是真有哪天被蓮妖壓過,要滅起世來,你是唯一能阻止她的人啊。所以在這之前,你必需還好好活著。”黃遠師傅焦急的說,裂縫已經足夠大,眼看那怨血藤就要冒出來了,而他的這個老友卻還在那裡強。
聽黃遠師傅這麼說,沈爺爺不由嘆了口氣,便和泉根一起,通知大家趕快進屋。不出片刻,那些怨血藤便破土而出,黃遠師傅立刻用飛行術凌空升起。幸好發現的及時,有叫大家及早進屋去,但看著那些漸漸越長越高來勢洶洶的怨血藤,黃遠師傅不禁又擔憂起來。先不說大家害怕不害怕的問題,現在的問題是,屋子的結界和防禦能夠抵的住怨血藤的進攻麼?
站在走廊上,聽著一屋子的哭嘯聲,看著那正試圖向屋子這邊攻來的怨血藤,黃遠師傅現在只希望蕭雷和沈千草儘快回來。
話說,蕭雷和沈千草在那些洞裡面轉來轉去還是沒有找到出口,不禁無比焦急。想到爺爺和師傅此刻可能正在遭遇危險,沈千草不禁帶著哭腔道:“蕭雷,你說我們會不會就被困在這裡,出不去了?”
“不會的,千草,相信我們自己,冷靜下來,我們再想想是否我們走錯了。”蕭雷打起道。
“可是你看,這那麼多山洞,我們該怎麼找啊,它們每個都差不多。”
“千草,你對陣比較熟悉,有沒有覺得這三洞的佈局是什麼陣之類的?”蕭雷問道。
“不會,這洞是建在半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