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說：“這個海燕公寓是我的房子，她們是我家的租客。”

“原來張主席，還是房東啊！難怪。”艾韻舟恍然大悟，並沒有往別的方面想。

張小龍簡單的翻了下檔案，就在上面簽了字，回屋換衣服準備去開會。

艾韻舟好奇的看著四周，大概是第一次走進如此豪華的高階公寓，很快她露出了一些難色，看向任瓊和蘇青，好像有問題要問，又不好說出口。

任瓊笑道：“你是不是在想，張主席會不會是貪汙犯，怎麼能有這麼大的房子。”

艾韻舟使勁搖頭，這種問題她才不敢問，要是被領導知道，她很可能實習過後，直接失業回家。

“瞧你，把人家的嚇到了。”蘇青在那裡咯咯的笑，把艾韻舟笑的很不好意思。

任瓊說：“艾秘書，你放心，張主席家裡有祖傳生意，不會貪汙公家的那點小錢的，這棟海燕公寓是他當官前就置辦下來的。”

蘇青補充說：“艾秘書如果想租房子，可以跟張主席說說，他會給你算便宜點的。”

艾韻舟急忙搖頭說：“這麼高檔的公寓，我可住不起。”

蘇青很想說：租房子，也不一定要用錢租的，用肉也可以。

任瓊又問了些家長裡短的事情，像查戶口的警察一樣，連艾韻舟父母是幹什麼的都要問，把艾韻舟搞得十分尷尬。

這時張小龍換了衣服出來，看三人在聊天，便問：“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沒什麼，你們快去上班吧。”任瓊急忙把張小龍趕出了家門。

張小龍問艾韻舟道：“你們都在聊什麼？”

艾韻舟驚慌的說：“沒沒什麼。”

看張小龍走了，蘇青才問：“任瓊，你是在給小龍選妃啊！問這麼仔細。”

任瓊搖搖頭說：“不是，你不覺得這個艾韻舟很不一般嗎？我感覺她是來找人的，進屋就到處看，特別是看屋子裡有幾套餐具。”

“是嗎？”蘇青到沒有注意這方面。

這時張小龍已經離開的海燕公寓，人大派來的車是一輛黑色的大紅旗，雖然老久了一些，至少比張小龍昨天開的二手車強了很多。

張小龍上車後想：難道人家怕我在開破車去丟人，才專門叫車來接我的嗎？

在車上，艾韻舟又講了一遍會議日程，今天的會議，主要是些開發沿海公路沿岸經濟的話題，要是換成別的議題，張小龍也許會半路下車。

講完議題，艾韻舟好奇的問：“張主席，你家公寓的租客有幾個啊？”

“三個。”張小龍隨口回答。

“哦。”艾韻舟低下頭沒有在多問。

車子很快到了縣人大，離開會還有一個小時，與昨天不同，今天有很多人熱情的跟張小龍打招呼，張小龍確定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

開會時間還早，張小龍先到休息室休息了一會，張樹來的晚了一些，他身邊的秘書換了一個人，與鍾振宇找的美女秘書不同，張樹找的秘書絕對是精幹型的，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軍人氣度。

等張樹坐下，張小龍小聲問：“瘋子，你從那找到的，沒想到你喜歡這種型別的。”

張樹忙說：“別瞎說，她今年憲兵隊剛退伍的，以前我做過她的教官，她原本要拿著退伍金回鄉下的，我覺得可惜人才就僱來了。”

“做了沒有？”張小龍問了一個，縣人大主席絕對不應該問的問題。

張樹腦門冒出黑線，使勁的揉了揉太陽穴，壓住要吐血的衝動。張樹這人平時很死板，難得有機會調侃一下他，不過這個女秘書的樣子，跟張樹真的很般配。

張樹岔開話題問：“你電影什麼時候拍完？”

張小龍回答道：“已經開始收尾了，大概還需要半個月左右，等電影拍完，我就回春城，跟王雪把婚事辦了。”

“提前恭喜一下，你真的不大辦嗎？”

張小龍搖搖頭說：“還是算了，我不想小雪有危險。”

現在公開與張小龍對上過的，有劉小東、陳四，還有一些日本人，張小龍保護王雪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將王雪暴露在世人面前。

兩人又聊了一會，鍾振宇也來了，還有張全，他現在已經是縣警察局副局長了，提升速度簡直像是在坐火箭。

上午的人大會議有點枯燥，都是一些喊口號的話，有些具體計劃，也無法順利地實施，不是缺錢，就是太過天真。

張小龍是有自己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