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許穿衣服。
張小龍還大言不慚的說道:“這是懲罰,誰讓你空了我好幾天的。”
鄒蓓蓓羞紅著臉,反抗無用,只好任由張小龍擺佈了。
張小龍原本還想再把鄒蓓蓓囚禁幾天,可二十日薩克要舉行品酒會,張小龍只好放過鄒蓓蓓,讓她打扮起來,好帶著去參加品酒會。
“寶貝。別再打扮了,要不然我可又忍不住了”
看著對著梳妝檯試衣服得鄒蓓蓓,張小龍忍不住從後面將她抱在了懷裡,鄒蓓蓓的身材實在太過火辣,簡直就是對男人的絕大殺器,縱使兩人已經纏綿了許久,張小龍還是覺得愛不釋手。
得到了愛情的滋潤,現在的鄒蓓蓓完全脫去了羞澀,變得是那樣的豔光照人,面板白如凝脂,摸上去如羊脂白玉一般潤滑,舉止間不經意流露出來的萬種風情,更是讓張小龍迷醉不已。
如果現在再將鄒蓓蓓和任瓊等人相比較,恐怕鄒蓓蓓樣貌雖然略遜一籌,但她在人前表現出的那種冷豔的氣質,絕對會讓任何一位正常的男人有種佔有她的衝動,
這樣的女人,會給帶人帶來一種征服的快感,當然,在人後的滋味,張小龍體驗的更加真切。
“求你了,馬上就好了,別”
鄒蓓蓓在人前火辣刁鑽,在張小龍面前卻是乖乖的,她也是被張小龍收拾怕了,被整的下不得床得醜態,如果傳出去,可不要丟死人。
鄒蓓蓓哀求了幾句,才讓張小龍收回了他的那雙毛手,只是鄒大小姐口中的“馬上”。又讓張小龍在旁邊呆坐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得以走出酒店。
在齊方航將車停到碼頭停車場,這裡停滿了各式豪華轎車,今日來的人非富即貴,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張小龍帶著鄒蓓蓓手挽手走到碼頭入口處,薩克的手下薩辣仁,正和幾個人站在那裡接待客人。
“張老闆,鄒小姐,你們來了。”
張小龍問道:“品酒會在那裡召開,不會是在碼頭上吧。”
“是在船上,薩克大哥包下了賭船紅珊瑚號,我們準備了快艇,送各位貴客上船。”薩辣仁看到張小龍身邊光彩照人的鄒蓓蓓,也是微微愣了一下神,不過隨之就清醒了過來,和張小龍打個招呼之後,名人帶著向碼頭走去。
“哈。”張小龍笑著低聲與鄒蓓蓓說道:“我雖然有紅珊瑚號16%的股權,可還從來沒上去過。”
“為什麼?”鄒蓓蓓好奇的問道。
“因為紅珊瑚號船首被炸開過一個窟窿,是我的人炸的。”
“啊”鄒蓓蓓差點驚撥出來,急忙捂住嘴,小心的看看四周,免得失態被人看到,她又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你要炸自己的船。”
張小龍把登州炸船的事情講了邊,還解釋說道:“當時我真不知道,要是船被炸沉了,我也是會心痛的。”
鄒蓓蓓噗嗤笑道:“你不願意上船,我看是心虛吧。”
前面領路的馬仔聽得真切,他悄悄回頭看張小龍的眼神,就想看一個怪物,竟然敢在國內亂放導彈,怎麼就沒被政府和諧掉。
走進了碼頭區,剛才在外面被那些建築物擋住了視線,現在整個碼頭都呈現在張小龍面前,張小龍一眼望去,在碼頭上,大大小小的停靠著數百艘遊輪。
遊輪停靠的位置是由小到大排列的,小一點的停靠在碼頭邊上,而最遠處的幾艘,卻是長達兩三百米的超級遊輪,即使距離岸邊還有很遠的距離,也帶給張小龍不小的震撼,相比這些巨型遊輪,他在登州見到的貨輪,根本就不值一提了。
這時在碼頭等待的也有幾個人,張小龍一看就看到了姜絕,兩人客氣了幾句之後,又站了一會,發現人越來越多。
“怎麼有這麼多人啊?”
走到碼頭上之後,張小龍發現有許多打著旅遊團旗幟的人,從自己身邊走過,聽口音應該是內地的,紛紛上到停靠在岸邊的小艇上去,每個小艇坐滿了人之後,就會響起發動機的轟鳴聲,向大海駛去。
“這些人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一般來到澳門,他們都會去賭船上玩玩的,賭船和賭船的感覺不一樣。”
姜絕幫忙解釋著,看來他也沒有到賭場一類的地方玩樂。
原來停靠在這碼頭上的船隻,除了私人的豪華遊輪之外,有一半都是香港、澳門的賭船,每天都會在這裡招攬顧客,然後香港的賭船會駛入到公海,澳門的賭場則不一定駛離港口太遠的距離。
這些賭船分為幾個檔次,中型的一般可以乘坐1